沈知年抓住她的手握住有些翘头的阴茎,唇抵在她的唇上,低笑出声:“要我帮你做事情,是不是要付出点什么?”
“不行,待会我妈找不到我该乱想了。”她拒绝道,往后倒退了步。
“那我说的话你倒是回应句啊。”沈知年贴近她,唇触碰着她的唇,她偏了偏头,唇刚好落在了她的脸上,他轻笑,“不回答我当你是默认了,你是不是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你。”
姜颂偏着的脸被他压住,她转过头,刚好擦过他的脸颊,唇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唇上:“你是不是有心无力了,满足不了我了?”
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小腹部缓慢向下,两团囊袋被她托在手心里,她狡黠地笑着:“是不是?”
沈知年被撩拨得阴茎在她手心里涨开,姜颂抬眼,看他吃人的眼神,顿觉不妙。
他抬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玻璃门上,哐当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啊”
阴茎又进去了,大力凶狠地干穿了她的小穴。
“别说这种话。”沈知年声音压着,唇瓣蹭着她的唇瓣,“这是男人的底线,我会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节制地操你。”
“操到你没有精力跟他们做操到你下不了床上不了学操到你的小逼只能认识我的阴茎只要我进去你就会立马高潮”
"啊啊"
为什么这些话可以让人更湿了。
为什么沈知年说这种话没有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更加想要了。
*
浴室里折腾了很久,姜颂回家的路上,靠在车窗上,迷迷糊糊的有了困意。
手机震动了下,是沈知年的消息。
“如果能跟你过夜就好了。”
“好什么?”姜颂腿软得没有力气,头晕目眩的,总觉得自己像是浮在了云端。
“想抱着你睡觉。”
“我睡觉又不老实。”
“姜颂,我爱你。”
突来的表白,姜颂有点懵,她回:“你以后不能再那么弄我了,我现在腿软,头也疼。”
沈知年在沙发上痴痴笑着,沈母看见了皱着眉头问:“你傻笑什么?喊你去收拾下麻将房,你怎么还没有去?”
沈知年慢吞吞起身,视线没有离开手机,很快姜颂就收到了回复。
“那你以后还要说我满足不了你之类的话吗?你敢说就别怕我操你啊。”
“粗鄙。”
“我摊牌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早就想操你了。”
“不准再说了。”
“那你说你爱我,我就不说了。”
“爱你爱你爱你。”
姜颂熄灭了手机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还不错的性爱,粗鄙点也挺好的。
外人眼里的沈知年懂事听话,温暖又柔软,而在她面前的沈知年,似乎骚话越来越多了。
真是闷骚。
姜颂又想到了个词,所谓闷骚就是在别人面前闷,在你面前骚。
她又解开密码,给沈知年发了条消息:“首阳,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