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维护,在时远洲看来,就是时茭对秦郅玄余情未了的证据。
郁闷得想责备时茭,又碍于时茭才虎口脱险,不好作。
“当初就不该提议让你去历练。”
不仅没历练出什么名堂,还把明明在自己嘴边的人送到秦郅玄床上去了。
正好,时承言煮了山楂梅子汤。
时茭喝了第一口,觉得牙齿都酸掉了,面团脸登时皱皱巴巴的,都扭曲了。
“ou~,酸不拉几的,难喝。”
时承言“……难喝就多喝两口。”
时茭眼珠子一滑动,就有了鬼点子:“那你跟秦隐和好,我就喝完。”
后脑勺猝不及防就挨了一下。
时承言:“少操心我的事,快喝!”
说着,就要仰着时茭的脸,揪着鼻子作势给时茭灌下去。
时茭不干,躲开后又跪坐起身,抱着时承言的手臂来回摇晃,眨巴着纯净无害的杏眼。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就跟他和好吧?求求你了~”
时承言另一只手上的梅子汤都要荡出来了,白了时茭一眼。
这次时承言却没拒绝,反倒是犹豫得沉默。
他和秦隐确实没矛盾,只是因为秦郅玄和时茭的事儿。
时茭乘胜追击,给秦隐说好话。
“又不是秦隐的错,为什么要牵连他呀?”
“难道他是帮凶吗?”
“难道事后他是非不分站在秦郅玄那边吗?”
“都没有的话,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他好可怜,被你抛弃了。”
时承言没好气:“他可怜?你被秦郅玄那个人面兽心的人吃干抹净就不可怜了?”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他有没有病?做没做措施?”
“你要是个妹妹,我还得担心你有没有怀孕,得去做产检呢!”
提及秦郅玄,时茭又鹌鹑了。
眼看时承言还要来扒他的裤子,把时茭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用手保护住自己的屁股。
“别乱摸呀~”
一下就躲到时远洲身后去了。
“真的都听我的?”
时茭点头如捣蒜:“嗯嗯,都听都听。”
“行了,和秦隐的事儿我会看着办的,你小孩子家家的别管这些。”
说完,又让时茭喝了两口汤。
时茭忍着酸得刺激他头皮的味道,感觉舌苔都是酸的,还回甘,又往外吐了一下嫩舌。
解决了他cp的事儿,时茭脑子里猝然想起秦郅玄的话,不免担忧。
“这儿安全吗?秦郅玄会来吗?”
他的事业才刚有了点起色,可不能叫秦郅玄给他搅黄了。
时远洲抽了湿巾给时茭抹嘴角,对时茭防备秦郅玄的态度很满意。
“放心吧,我叫了不少人在外日夜盯着,屋内屋外都安装了报警系统,只要秦郅玄一靠近,监控就会把他的举动传到网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时茭:“那家里的生意呢,被秦郅玄打压的话,会不会破产?”
从时远洲的神情看来,这事儿还是比较棘手的。
时承言双手环腰,居高临下:“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要真没生意做了,大不了不做了过闲散日子,又或者去国外,都饿不死你。”
他这样一保证,时茭倒是松了口气。
时远洲又把懒得趴在沙上的时茭提溜起来:“在房间里走两步,然后去睡觉。”
时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