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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后夏侯空仍旧未去调教倪若,她在完成扩穴任务后便去找邢露和其他女奴谈天。
少女们都在议论明日的夹葡萄比试,有些人听闻倪若不参加,虽理解她面薄,也替她感到惋惜。万一她运气好,说不定真能挤
进前三名之列,而她直接弃权,等于白白浪费了能上街的机会。
而邢露不能破身,自然不参加这次的比试,可她的教官无论如何都不满意她的伺候,也未批准她上街。
邢露对上街也不抱希望,毕竟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抛弃羞耻心,淫荡地伺候教官的。
……
夏侯空今日回来得比昨日早许多,还用了晚膳。
用过膳后,他拆看了一封从调教部外带回来的信,读信时,眉宇间尽是冷峻。读完了信,他冷着脸直接将信放在油灯炙热的火
苗上点燃,烧毁。
纸灰落地之时,一直待在外厅的倪若低着头走了进来,朝净室的方向走去,她方才不小心将茶水弄洒了,想去净室取一块抹布
来。
夏侯空见她低着头快步朝净室走去,像躲瘟神一般躲着自己,遂把她叫住,“过来。”
倪若身子一顿,缓缓挪步至他面前,只匆匆瞥他一眼,又抿着唇低下头去。
经过昨夜之事,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夏侯空,但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跳快得如在打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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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直视倪若):利用我安慰自己,利用完就把我甩一边了?
倪若(对手指):那……人家不好意思嘛……
夏侯空(脸色缓和):看在你昨晚表现尚可,奖励你今晚继续表现。
倪若(点头):是,是……诶诶诶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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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夏侯大人暗戳戳保护小倪若+撒糖有木有!还有甜甜彩蛋!! 自己坐上来·淫液沾湿了他的锦衣
夏侯空嫌倪若站得远了,长臂一伸,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揽,她就在他大腿上结结实实坐了下去。
倪若惊呼一声,人被他禁锢在怀里,敏感的花户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他的锦衣上,她下意识抬起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瞥了一眼倪若虚推在自己胸膛前的那双小手,夏侯空心里莫名的有点不是滋味,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让她抬头正视自己,凉凉
道,“昨夜拿本官当慰藉,后半夜睡得可好?”
倪若小脸烫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英气逼人的眉眼令她不由自主的就顺着他的话答道,“好。”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不妥,连忙改口,“不、不好!”
“……”男人一言不地捏着她的下巴,倪若说完只觉更加不妥,欲哭无泪道,“……不,倪若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问题,她貌似无论怎样回答都是不妥的!
“那你为何躲着本官?”夏侯空挑眉。
“倪若没有……”倪若心虚的移开视线,蜜穴从方才一直紧紧贴在他的锦衣上,令她坐立难安,现已有从穴内流出的羞人蜜液
沾湿了他锦衣的布料。
夏侯空也没再逼问她,而是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摁在了自己的裆部。
碰到一根粗硬的热物,倪若小手一颤,脸更红了。
“自己坐上来。”男人淡淡命令,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倪若自然明白夏侯空的意思,忍着心快要跳出喉咙的紧张,从他身上下来,一低头就瞧见他的黑袍上,方
才她坐过的地方果然有一块小小的水渍。
不敢去猜夏侯空有没有现那块小水渍,倪若假装没有瞧见,蹲下身去,红着脸解开他的裤头,他那令她欲仙欲死的男根就矗
立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