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冷笑着,这就是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说的那位婆婆有没有什么亲人?”
“没有,她年轻时生下孩子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后来孩子也早夭了,然后就被夫家抛弃了。”
“那她娘家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不是本国的,而是来自男尊女卑的夏远国。这夏远国有几户人家还会管已经出嫁女儿的死活。”
“那她就没有别的什么亲近的人吗?”
“好像是有的,她和那个叫福全的仵作挺亲近的。”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我先行一步,告辞。”
原来张家藏的是被冤死的人命啊。另外,仵作福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另一边,在捕头与不明身份的男子谈话完后,楚宴舟负责盯紧捕头,而祁镜暝则跟上了那个男子。
天色已晚,楚宴舟一路暗中观察捕头。在捕头绕到县令身后,准备刺杀他时,楚宴舟突然出现,一剑挑开了捕头手上的匕。
匕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捕头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不是我!不是我!是那个家伙!”捕头的解释显得他如此无力。
“不管是不是你,你意欲加害县令为实。”楚宴舟不再继续听捕头的狡辩,将他牢牢捆好。
这边刚办完事的楚宴舟突然收到祁镜暝的通讯。
“生何事了?”
“那个人只是个傀儡,真身不知在何处。”祁镜暝俯视着地上烧焦的残渣。傀儡已灭,怕是会打草惊蛇了。
三人重新聚到一起后,开始商量下一步对策。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楚宴舟看向司柠。
司柠将套出的信息全部告知二人,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仵作福全实在可疑。”
“要不直接抓?”楚宴舟只怕夜长梦多,提议直接下手,也省的整出那么多麻烦。
“师兄这回不讲究证据确凿了?”
“就当是被你影响的。抓到仵作,先审了再说。”
客栈——
“茶茶姐,你说楚师兄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段玲琅坐在莫茶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夜色。
“很顺利,不用担心。”
“可是楚师兄才受了伤。”段玲琅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
“放心吧,至少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都没有生意外。”
“好奇怪,茶茶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呀。”明明莫茶与她一样从未出过客栈,可她为何好似长了双眼睛在外面。
“是鸟儿告诉我的。这是秘密哦,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你的楚师兄也不行哦。”莫茶搁下手中的笔,将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对着段玲琅嫣然一笑。
“好,我不会说的。这是秘密,嘘。”段玲琅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莫茶笑的更开了,玲琅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她捏了一把段玲琅的脸蛋,然后又低头着手写手上的东西。
“茶茶姐,你在写什么呀?”段玲琅好奇的眨了眨眼。
“在写讼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