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密特拍着桌子大笑,其他人跟着起哄。
弗兰克也不尴尬,转移话题:我们不是在聊金吉么?
表哥立马插话,说他也想听听自己母亲,为之奋斗一生的经历。
弗兰克随声附和:的确如此,毕竟金吉可是坚持卖艺4o年,当年可是南区街道头牌。
“她应该算是我们盖啦格家,最讲职业道德的好人,坚持四十年无休上岗,而且从不涨价。”
弗兰克说着还有些伤感,“我都快要忘记她是如何去世的了。”
表哥终于听到想听的,立刻引导弗兰克继续,表示他也很好奇。
弗兰克点燃一根烟,随着烟雾眼神飘回从前。
“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金吉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等回到家她说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于是我很大方地贡献出了快乐药,我们一起在云雾中升腾………最后她直接升华了。”
弗兰克眨眨眼,又摇头否认道:可菲欧娜他们说金吉还活着,也许是我记忆出现偏差。
可能她没有死,而是嗑药嗑大了,变成老年痴呆。
模棱两可的话,令表哥肺都气炸,音调拔高十度,威逼弗兰克再仔细想想。
家里金吉到底是怎么来的?
弗兰克一脸无所谓,他不想回忆金吉到底是怎么来的,而是想知道自己钱包怎么没的。
卧了个大槽!居然在南区还有人敢偷我的钱包。”
弗兰克怒,高声怒喝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等着吧,我会抓到你的!崽种……”
弗兰克踉踉跄跄离开,身后表哥正要跟出来,现警察找上弗兰克。
“现在怀疑你跟一起越狱行动有关系,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十分官方地说道,弗兰克在一脸懵逼中,直接被铐进了局子。
警局里,警察义正辞严地让老爹赶紧交代,他是怎么成为卢比越狱同伙的。
弗兰克老赖嘴脸显露无疑,表示自己不是越狱同伙啊。
“什么卢比,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警察黑脸反问:那你为啥用钩机帮助他们逃狱?
弗兰克呵呵一笑,“我没帮他们逃狱,我之前在建筑工地干活,业务能力不太熟练,所以就找个地方练习一下基础操作。”
毕竟当时所有人都看到,老爹将钩机升起又落下,如果真帮忙,也不会这么脑残。
这借口真让他找得天衣无缝,而且询问工地负责人,也确实证明他是那的工人,钩机也是工地的钩机。
只不过正好在精神病院练习,一般人都不信,只有弗兰克还在找理由。
“我找了一圈儿,只有那里能施展开钩子,至于里面装人……我看见了,所以我跑了。”
弗兰克说自己当时以为精神病翻墙要干他呢,所以吓得转身就跑。
警察不死心,继续对他进行拷问,无论怎么说,弗兰克的回答都很完美。
一来二去,反倒把他给洗白了!
维尔内警长,看着手机过来的审讯信息,对我问道:盖啦格家的人,都这么牛逼么?
我:呵呵,大多数如此,但弗兰克更出类拔萃。
要知道在他身上,不管生多不可思议的事,我都觉得正常。
我跟维尔内闲聊之际,钢蛋儿卢比遇到了危机。
穿着精神病服装,走在大街上想不显眼都难,所以很快他们被沃杰乐的人找到。
一辆宝马突然堵住去路,车上下来四个打手,个个身经百战的模样。
其中一人拿枪对准卢比,语气嚣张: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