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住了一周,伤口愈合的很好,于树预约的两个月嫂也过来开始工作。
出院那天,大家都赶了过来,就连小萱也大老远的从阿里过来了,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格勒竟然也会在。
两个月嫂姐姐一个照顾孩子,一个照顾我的吃喝。于爸于妈也在我出院后的几天回成都照看生意了,毕竟有月嫂照顾我,他们也非常放心。
从生产到坐月子的第十天,母乳越来越少,照顾我的月嫂姐姐措姆每天都给我做很多有助于催母乳的汤,可就是没有用,而且动不动就堵奶,一堵就疼到烧。好不容易适应孩子吸奶,可没想到根本喂不饱他。
央金奶奶得知我生了孩子,大老远的过来看我,见我们用奶粉喂孩子,并且母乳很少,立马就给我来了一系列的检查,最终得出结论是,母乳粘稠有硬块,和延迟喂奶导致。
“吸奶器只能一时用着好,时间久了,会导致乳腺管损伤、母乳淤积、乳房大小不一等问题”。
乳房大小不一?
这话倒是给我敲了警钟。
“那······那怎么办呢?”于树站在一旁满脸无措。
“先热敷,轻柔按摩试着疏通,如果还是不行”。央金奶奶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于树。“你可以帮着吸一下”。
“······”。
于树瞬间愣住,脸上飘来不知名的红晕。
“用嘴吸?”于树比我还震惊。
央金奶奶只是简单“嗯”了一声。
我倒不觉得害羞,如果于树真的能吸下来,自己就不用天天用吸奶器吸了。
热敷按摩并没有起任何作用,反而因为按摩刺激乳房,导致自己了烧。
最终于树还是选择最后的方案,让他来吸。
傍晚,房门紧闭,甚至还被反锁上。
于树喝了口除菌漱口水漱漱口后,虽然神情严肃,但脖子和脸还有耳朵红到滴血,就已经出卖了他。
我坐在床边,故意穿了件淡紫色缎面吊带裙,乳房肿胀,将从没有被一次撑到饱满的裙子撑得满满当当的。
“老公!”我用着极为娇嗔的声音喊着他,还朝他勾了勾手指。
于树盯着我的胸前,控制不住的喉结滚动,他哪受得了这种勾引。
我故意抬腿,他下意识的向后一缩,委屈巴巴的看着我。“乖乖,别搞我,我真怕我忍不住”。
我“嗤嗤”笑着,指尖划到肩部,将细带拉了下去,饱满圆润的挺翘出现在于树眼前。
“现在还小吗?”我挺了挺胸前。
他呆呆的看着那浑圆,摇了摇头。
双膝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滚烫的身躯贴合着我,上手抚摸了下,酥麻的触感使我不禁出微弱的喘息。
于树抬头看着我,认真道:“乖乖,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你就当和平时一样”。我鼓励他。
于树闭上眼睛,微张着嘴巴刚凑上去,还没碰到就又缩了回去,支支吾吾道:“我······我真不行!”
我不耐烦的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我们俩的身上。黑暗里,我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上去,主动勾着他的舌尖细细浅啄。
松开后问他:“现在有感觉了吗?”
于树默默点头,接着胸前一阵刺痛。
“嗯!”那疼痛声带着娇弱,明显是下意识的反应。
让外人听见,只会想歪。
于树吓得松开我,捂住我的嘴巴,像是做贼心虚。“乖乖,你小声点”。
“好!”我红着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