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电击枪开到最大,又电了我几次,每次都把我电的差点灵魂出窍,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连忙求饶。
村长这个蠢老头,居然忘了把电击棍拿走。
“姑奶奶俺不敢了,你放过俺吧,俺再也不敢碰你了。”
她用枕头死死压着我的脸,电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疼的差点昏过去,感觉自己下身都湿了,好像尿了炕。
她丢开电击棍,嫌弃的说:“真恶心,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居然尿裤子。”
我连忙连滚带爬的滚到炕的另一头,觉得王妮儿就是个魔鬼。
王妮儿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挺着胸说:“给我滚过来。”
我连忙摇头,我还哪敢过去。
她小小声说:“我爹还在外头,要是给他发现再进屋揍我,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迫于她的淫威,只好再爬过去,她掏出一粒药塞进我嘴里,我这时都吓破了胆子,哪敢挣扎,顺服的吃了。感到自己燥热的火气全被浇灭,下身也软了下来。
王妮儿用电击棍挑起我的分身戳了戳,冷笑着说:“贱男人,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逮着机会就想往老娘身上爬。”
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走动声,村长来了。她一把扑在我身上,跟我亲密的倒在被窝里。
“给俺老实点,要不然别想要钱了。”
我心里苦的不行,但也只能装作草干的姿势趴在王妮儿身上挺腰律动。
王妮儿仰面躺在炕上,大张着腿叫床,身上全是被她爹鞭打出来的红印子,一副被干的爽到不行的样子。
“啊,你那东西太大了,干的俺不行了,慢点,轻点,好爽啊……”
其实我那东西软的跟虫子一样,哪怕放在她胯下也没一点动静,她却像是真的被干到了花心一样。
她不光自己喊,为了演出逼真还逼我叫床,我只好苦哈哈的叫:“俺也爽死了,你真得劲儿……”
王妮儿见我苦着脸,居然还没心没肺的笑:“狗东西,现在知道老娘厉害了吧?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东西,一块臭水沟里的烂泥也敢肖想老娘。”
她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掐我胸口的肌肉,在我脖子和后背轻轻滑来滑去,把我当人肉玩具。我被挑逗的痒痒的,恨不得薅着这个女人的头发使劲把她干一顿,可有心无力。
这么玩了一会她还不满足的要我换个姿势干。其实就是演戏,俺不大愿意,现在这个姿势可以压在王妮儿身上,软软的比炕舒服多了,换啥。
王妮儿嫌我太沉了说我像死猪一样,让我翻过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跨腿坐在我腰上一上一下的动,淫声浪语不断。
我只觉得一坨软软的屁股肉撞我的腰胯,啪啪的声音倍儿响,她还在我腰上磨来磨去的,憋得我胸口起火,可是下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恨的要命。
王妮儿拉着我闹了半夜,姿势学了好多个,可从来没真正干进去。我不由得暗恨自己蠢,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今天俺去了苞米地能破处的,现在全毁了。
一觉醒来大天亮,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我跟王妮儿两个贴身搂抱着睡在一起,谁都没穿衣裳。
我拿开她放在我身上的手,从炕上爬起来,跳下去的时候脚发软,差点一头栽倒,心想这回真的是肾虚了。
抓着裤子还没穿,就听见门外有喇叭叫,接着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一个洪亮的嗓门:“妮儿,老公来接你回家啦!”
这一声,吓得我魂飞魄散!
是王妮儿的大老板丈夫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
我屁滚尿流的把王妮儿拍醒,她也是面如土色,低声惨叫:“要是他知道我给他戴绿帽,能把我腿撅折了!”连忙爬起来找找衣服穿。
这时候她丈夫已经大跨步的走进了院里,离屋子只有两步距离,我们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要被逮个正着了。
王妮儿套了一半裙子就吓的倒在炕上爬不起来,裙子卡在脖子上,肥硕的屁股和大胸全露着,上头红鞭子印重叠交错。
这种情景要是让她男人看见,估计要拔刀杀人,可王妮儿抖抖索索的,嘴唇都在颤,四肢软的像面条,试了几次都爬不起来。
我也没资格嘲笑王妮儿,内裤来不及穿,裤子穿了一半露着腚,而就我刚才看见的,那男人铁塔似的,比我高了半头,浑身腱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