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奎程你驱逐院外人士自然无错。”
白乐此言一处,惊的汝舞水就要张口来辩,喜的那金奎程看着许轻舟恶视眈眈。
而那许轻舟依旧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
“可是…金奎程,冲撞文院席之位,这个罪过你知道有多严重吗?”
惊天反转,不过白乐一言而已。
“文魁?许轻舟(许兄)怎么可能是文魁?!”
汝舞水金奎程罕见的异口同声。
“呵呵,去仔细看见他衣服领口绣着的那个字吧…”
众人一阵惊奇,就连许轻舟都低下头来翻看自己的衣领。只见衣领那的确绣了个奇形怪状的字,许轻舟一开始错将其识作“魅”字,白乐此番话下来,他瞬间便被纠正过来,再看时确确实实是一个“魁”字。(11章)
“文魁!许兄,你竟然是文魁!”
“文魁!许轻舟!你怎么可能是文魁!”
两个人,用两个口气两个态度说出了一句意义相同的话来。
“文魁?是什么?”
“许兄,你不知文魁?”
“额,我这才刚进文院没几天,马师叔可是连一节正儿八经的课都未曾上过…”
汝舞水见此事峰回路转,不由得喜上眉梢,对许轻舟讲解起文魁来。
“许兄,这文武二院每五年都会出一位魁,负责统领学院内的所有学子,权利只在院长之下,这下金奎程不是踢到铁板,而是撞死在你这铁板之上了!”
白乐转过了头,看着面如死灰的金奎程,淡淡开口补充道:
“冲撞文魁,辱骂他人,危害秩序,文院不该有此类之人,金公子,将衣服脱了吧,此后,你便不再是文院学生了…”
“你!……你居然都知道!”
“呵呵…老夫怎么说也是半只脚踏进儒师境的人,学院这点地方,若是想,自然是想看到哪里就看到哪里…”
那你还跑去抓学生,莫不是什么恶趣味!许轻舟还未脑补完,就听那金奎程大放厥词:
“本…本公子…可是金家少爷,至圣郡四大家族之一!你敢赶我走!就不怕我爷爷找你算账吗!”
“呵呵,连你爷爷都不敢对老夫如此大声说话,你信不信老夫现在掌毙了你,他都得乖乖说老夫杀的好…”
金奎程被愤怒不甘冲昏了头脑,但他手下可没有,只见其中一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在耳边小声劝告道:
“少爷快走吧!他可是至圣郡唯有一人可敌的白乐院长啊,别犯傻事了!”
此话如冷水从头一激,让金奎程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真如被水浇头一般头上汗水淋漓。
“离开吧,不然你应该知道,学院学生可是有资格驱逐院外人士的,呵呵。”
白乐一道目光看了过来,吓得那几个下人扛起金奎程便跑,丝毫不敢在此停留。
“院长,你这文院良莠不齐啊,什么人渣之类的都能送进来。”
此事到此为止,落幕极富戏剧性,许轻舟看着远去了金奎程,不免的开口抱怨了两句,这可吓坏了汝舞水。
“呵呵,轻舟这是生气了?”
许轻舟的确是有些不满,微微戏讽道:
“还行,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亩花生地里总会有那么两个烂掉的花生。平时若是现,扔掉也就算了,可此次这花生米便被吃到了,呵呵。”
“而挑出这些烂掉的,救下那些病变的,就是你需要做的事了。”
白乐郑重一指许轻舟,悠悠开口道。
“我?”
“不然呢?老夫白收你进来,白吃白喝白住,给你权利给你福利,不帮老夫做些事情怎么能行呢,难道不是吗?”
好像有些道理,连马沓飞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因为许轻舟是院长孙子,所以才有那么多福利。
“乐老眼要是这般说,那我就可以试着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