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土行旗旗主已经清醒,虽然还未能正常起身,但性命是无忧了。
“这不是我们明教的的小魔女吗今儿怎么这么闲,不做大家闺秀了。”也不知是孽缘还是心有灵犀,徐忆柳本来在光明顶就出现的少,结果十次里有八次能碰见范遥,一开始鉴于范遥的人设,她不敢出声,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尽可能的怼回去,可这人好像欠虐,你越怼他,他越欠。
“不如范右使闲,哪天见到小侄子,我必要给上重重的见面礼。”徐忆柳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扎人的话。
要说最近光明顶有什么热闹,那大概就是他们俩了。
徐忆柳自从救人后,从一开始的医术高人人夸,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缝人肚子的魔女,人人怕,这中间真是让她见识了,古人谣言的传播度,没有新媒体,可丝毫不落后于新媒体,短短几天,已经不光在明教,外面都传开了明教有个魔女,惹急了她就把人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再缝上,搞得那些名门正派天天想讨伐她,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么对她。
和徐忆柳这个传说中杀人不长眼的女魔头相比,范遥就是风流债了,上次去江南世家金家去拜访的时候,被金家嫡女看中,有意结亲,范遥自然是拒绝了。可之后金家姑娘却怀孕了,死咬是范遥的孩子,这让金家家主怒不可遏,带着女儿就来到了光明顶上要个说法。范遥没有做过,自然是不承认的,可金家姑娘却认定是范遥的,事情就此僵住,毫无解决之法,随后金家人也不再探求事情真相,那女子以死相逼让范遥娶她,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范遥从来不是能被逼迫的人,当场放言和他毫无关系,是死是活他们自己决定就好。金家实在没有办法,又让阳顶天说项,可虽然江南还有所依仗金家,但阳顶天也了解自己这光明右使的为人,遂也不曾强求,反倒是教主夫人,认为毁人姑娘清白,理应对人负责,屡次找范遥说项,告诉他何为君子之道,让范遥是烦不胜烦,看在教主面子上,又不能过于直白,只得求到徐忆柳这。
“徐姑娘,可得帮帮我。”范遥冲着徐忆柳作了一揖。
“可我凭什么帮你凭我长得丑。”徐忆柳瞄了他一眼,就低头看自己的书了。
真是小心眼的女人,范遥心里不断的诽谤着她。
“觉得我小心眼吧。”范遥吓了一跳,这人莫不是会读心术。
“我不会读心术。”话落,只见范遥强装镇定的往后退了一步,看来今天她是不会帮我了。
“觉的我不会帮你了。”
“你这到底会什么妖术。”
到底不愧是光明右使范遥,如此面不改色。
“我是什么妖术啊”徐忆柳边靠近范遥,边回答他“大概是狐狸精”
徐忆柳离范遥太近,她的气息缠绕在他的耳后,范遥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莫名的想起那让自己烦躁了好几天的香气,于是他甩下一句“狐狸精哪有你这么丑的。”,便转身仓皇而逃。
最后,还是徐忆柳帮他把教主夫人劝退了。结果,绯闻刚摆脱这家伙就又浪了起来。
“听说,徐家积累下来的财富不少,就不知道我儿子有没有幸捞一大笔。”范遥边说着,边靠近她,他最近觉得这丑姑娘怎么越看越顺眼了,大概真是他的审美出现了偏差,他心里想着。
“哼,想知道我给多少见面礼啊,要不把金家小姐接回来”徐忆柳推开自己面前的脑袋,转身就走了。
“女人,真是无情啊”范遥被推开后,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没再靠过去,他打算看看自己的女神,纠正下自己的审美。
“怎么了”看着频频走神的教主夫人,徐忆柳感觉有些不对,有什么比珠宝饰更能牵动女人的心呢那就是感情徐忆柳觉得她一直惦记的事情来了,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没什么事儿。”看着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教主夫人,徐忆柳很焦躁,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分寸了。
“是和教主有争执了吗”
“他那人,哪里会和我有争执。”这话让徐忆柳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种现象,有的夫妻二人,你就听着天天吵架,这也能吵一嘴,那能吵一嘴,可吵着吵着一辈子就过来了,而有的夫妻,真是让人羡慕,从来不吵架,可这种,往往很让人惊讶,因为你羡慕着羡慕着,他们就离了。而现在教主他们是后一种。
“他不和你吵,你也可以说。”
“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理我”
“教主他也是忙着家国大事,有疏忽也正常,可我们要说,你不说他就不知道,而你不找他,怎么就知道他忙。”
“有心自然会关注到的。”
这句话放在现代是一点错也没有,可放在现在徐忆柳一直认为每个时代的男人有每个时代男人的特征,现代社会,女人可以挣钱,那也就可以要求男人做家务,可即使这样还有不少男人不做,更何况所有收入都来自于男人的古代,女性地位必然就不会高,可不管哪种社会的男人都是欠,他硬你就软,他软你就硬,总能找到相处的办法,如果遇到渣男,实在不好,那就努力让自己过的好,出个轨,把老公气死了,自己再自杀,留个渣男在外面祸害世界怎么想都是有点不合算啊。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光指着他猜,怎么能猜得到呢”
“可有人就能猜到。”她快的说完这句话,大概也觉得有些不对,赶紧起身道别。
女人一旦执拗起来,那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徐忆柳觉得自己不必再劝了,事情已经生,得另行想想办法。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