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随将门拧开,发现李叹月没有锁门。
他推门进去,看到了让他着迷的一幕,甚至以后锦随自己撸管的时候经常频繁拿来当幻想画面。
李叹月的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冲着门,李叹月的内裤和外裤随意的脱在了地上,这让他的腿彻底掰开对着锦随,而厕所的白灯照在李叹月的身上。
李叹月的身体被灯照耀的如同月光神,他的肉棒挺立着,而肉棒之下没有睾丸,而是锦随从刚才就一直想着的李叹月的花穴。
李叹月的手一直在不得其法的抚摸着自己的花穴,胯部在反复往手的方向挺着。
看到锦随,李叹月并没有慌张,而是微闭着眼看着锦随,嘴里呼唤着锦随。
“啊啊啊哈啊…锦随…你来了啊啊哦呼…我不会啊你能来呼啊嗯嗯帮帮我吗?”
锦随愣在原地,他的灵魂却控制着他的身体,走到了李叹月的面前对着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神明蹲了下来。
锦随的脸在灯光下,真正的对着李叹月的花穴了,甚至李叹月的花穴都能感觉到锦随如炬的目光和温热的呼吸。
李叹月将手拿走,对着锦随的脸挺了挺胯。
用锦随从没有听过的可怜语调说出来让锦随的肉棒瞬间立起来的话。
“呜唔,锦随,下面现在好痒,我不会。嗯嗯啊…都怪你,你把它弄得好痒,我不会…你帮帮我啊嗯~”
锦随伸出双手,扒着李叹月的花穴两边拉开粉嫩的肉穴。
李叹月手向后支撑着,乖乖地让锦随看。
以前的李叹月让锦随感觉冷淡自制。
今天晚上锦随看到了不一样的李叹月。
然而李叹月的花穴里没有那道膜,锦随眼底有些阴霾,这说明李叹月的第一次不是他。
而他也不知道李叹月的前任是谁。
但毫无疑问,他在李叹月的身上留下来烙印,比如李叹月的左胸乳头上有长死的洞。
曾经有人让李叹月心甘情愿戴上过胸环。
但是现在乃至以后李叹月都只会是锦随的所有。
锦随张开嘴呼出几口气,头向前,红润的嘴唇渴望地含住了李叹月花穴。
李叹月也轻叹般地呻吟出来了。
锦随却越吃越凶,他的嘴轻易地包住了李叹月整个花穴,这使得他可以用舌头挑逗李叹月的花蒂,李叹月被弄得本来放在洗手台的腿支撑不住了。
几乎坐在了锦随的脸上,锦随依旧使坏一样地用牙磨李叹月的嫩肉。
李叹月被刺激的,屁股乱扭脚尖点地试图脱离锦随的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锦随,太刺激了嗯啊。”
李叹月腰划出好看的弧度为了摆脱锦随的嘴最后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锦随将李叹月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让李叹月只有手在向后支撑。
李叹月每次要躲开,锦随就用牙叼住李叹月花穴上的嫩肉不让李叹月离开。
李叹月双脚离地只有腰可以胡乱地扭动。
锦随甚至用双手顺着李叹月的小腹往上抚摸,来到李叹月的乳头附近,用手玩弄李叹月的奶头。
李叹月被弄得潮吹在了锦随的嘴里,锦随毫不客气的吞咽了下去。
李叹月被弄得完全没力气了,锦随站起身,强制地抱住李叹月,李叹月依然沉浸在快感中。
锦随却用手扣住李叹月的后脑,激烈地同李叹月舌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