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康康!
太师尊已经没有了威信……
“小长生,我累了,好累好累,但我不能停下。”
“累了,就休息。”
云长生将身前的人抱了起来,然后开启禁制,将其他人屏蔽。
“不行的呢,就算累了,也不能停啊,嗝儿~”
“我能……我能忍受自己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但不能……忍受……你也陷进泥潭里!嗝儿~”
浓烈的酒味从林夕嘴里喷吐了出来,带着灼热的气息。
云长生抱着她来到卧房,将她轻手轻脚的放下,然后自己坐在了床边。
瞥了眼身后在幸灾乐祸的林多多,云长生有些无奈。
“嘿嘿,到时候她要是再不承认,你就把她刚刚说的话,散布的满世界都是。”林多多眼睛眯着。
说完后,用手戳了戳林夕的脸颊。
“抱抱,相公,我要抱抱。”
醉的不省人事的林夕轻声呢喃着,说完后还蹬了蹬被子,小手扒拉着身上的衣服。
云长生一指点过去,缓解了一下她身上的酒意。
正在扒拉衣服的小手顿时止住动作。
“相公,我想每次……每次睁眼,都能……看到你呢。”
“娘子。”云长生轻声叫了句,然后也用手戳了戳林夕的脸颊。
肉肉的,确实很舒服。
“我答应娘子了。”
他见林夕睡得不安分,就又将其抱了起来。
“说好了啊,要拉勾的。”
“好。”
云长生笑着点头,然后将林夕抱上了四季山最高的山峰。
林多多在后面跟上,她看着脚下的云,坐在云长生身边,将脑袋枕在云长生的肩头。
三人都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云起云落,看着朝阳飞过云层。
“我该回去了,她要支撑不住了。”林多多小声说了句。
云长生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
一束光亮了起来,既不耀眼,也不明媚,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
当光亮消失,旁边只剩了一个木雕。
云长生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又叫了一声。
“娘子。”
林夕再醒时,依然是在深夜。
她原以为会迎来头痛欲裂的宿醉,毕竟喝多的时候,头已经很疼了。
凡人一样的身子,宿醉后迎来的撕裂感可能会很严重。
可她睁开眼时,却感觉自己很清醒。
既不头痛,也没有感觉到难受。
这是睡了多久?
林夕下意识抬起手,用手揉了揉额头,再抬手时,指尖一道灵光一闪而逝。
于是,她便明白生了什么。
几乎没有考虑,身子噌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眼神环顾四周,搜寻着云长生的身影。
上一次林多多的回归,云长生那极端的反应差点给她带来心里阴影。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这种事。
好在眼神扫射了一下,迅捕捉到了站在窗台边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