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也知道,他说:“当然利润肯定是要低一些了,但起码有个正经的店能先经营着。你说我开了那么多年酒吧,我对酒的了解,比你了解我都多,而且酒厂那边我也都熟悉,人脉关系都在一条路子上,风险低一些,也方便。”
许应想了想说:“也行,按你想法办吧。”
反正不管徐宁开什么店,他都懒得参与管理,只负责出钱和收分红。而且他知道徐宁做生意不是冲动的人,起码还会先去了解咖啡的行情再做考虑,不会盲目自信。
许应正举着手机,看到傅朝年从衣帽间里出来。但对方看到他在打电话就没有走过来,而是懒散地靠在墙上对他晃了晃手。
许应顿了顿,对着手机那边低声补了一句:“别赔就行。”
毕竟他马上就不是一个人生活了,就算不挣钱也不能赔本。
“小瞧我呢,卖咖啡我不行,卖酒我还能不行吗?”徐宁开了句玩笑,“不过我这边就用不了你十万了,我退你一半,你股份不变。”
许应说不用,“你直接提我股份占比吧。”
“那也行。”徐宁说:“那等我先选址,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实地考察一下?”
许应说好。
“ok,这回真定了,不变了。”
徐宁说完正事又聊回了私事,他问许应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他贼兮兮地问:“昨晚是不是上哪儿鬼混去了?”
许应说:“约会。”
那边愣了下,来了兴趣,“跟你家傅律师?”
“嗯。”
“行啊,你俩进度挺快啊,约会一天一夜连手机都不看的。”
徐宁心想,那能是正经约会吗?
许应就瞥了眼还在墙边等着他的傅律师,抿唇道:“先不说了,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急,跟我多聊几句都不行?”徐宁急忙质问。
“搬家。”
徐宁:“???”
“不是刚搬完家吗?又往哪搬?”
许应说:“不是我搬,是傅律师。”
“好家伙,你搬他也搬,这紧锣密鼓的,是要跟你做邻居啊?”
“不是。”许应顿了下,转过身背对着傅朝年,低声说:“做室友。”
“啥!??”电话那边立刻出尖锐的爆鸣,“什么室友?”
“我没听错吧许应,你要跟傅朝年、同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应干脆不再隐瞒,“嗯,我答应跟他结婚。”
“结、”徐宁吓得差点被口水呛到,“结婚?你俩要结婚、你俩——咋结啊?不对,不是,他又什么时候跟你求的婚啊?”
徐宁现自己身为许应十几年的好友,竟然一点都不知情,他不爽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句没跟我提过?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
这个……许应觉得自己稍微有一点冤。
毕竟结婚这事对他本人也挺突然的,许应咳了声说:“昨晚。”
徐宁一连接受了几个暴击,人都傻了,“他昨晚跟你求婚,你今天就答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