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坚决,傅岁岁十分遗憾而失落说了声“好吧”,然后傅朝年就挂了电话。
傅朝年要去楼上换衣服,许应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跟他一起去了衣帽间。
傅朝年知道他想什么,十分坦然地当着许应的面脱衣服,穿衣服,反而是许应先不好意思了。
“许老师真的不陪老公一起去吗?”傅朝年单手系着衬衫扣子,另一只手自然地朝许应伸过去说:“帮个忙。”
许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抬手帮傅律师系袖口。
“下次吧。”他说。
“好。”
傅朝年系好扣子了,双臂抬起把许应圈在衣柜和自己身体中间,低头吻了他一下,沾着潮湿的笑意:“那许应哥哥就在家等我回来?”
这个称呼……
许应“啧”了声,抬眼道:“你跟着乱叫什么。”
“许老师不是比我大两岁?”傅朝年的脸靠得更近了,“我这样叫难道不对吗?”
道理上是这样,但是,“很怪。”
许应说。
他们又不是那种二十出头的年纪,三十来岁的人了,哥哥不哥哥的,听起来总是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傅朝年知道他家许老师脸皮薄,倒也没真不管不顾地逗他,只是有点舍不得地说:“那我走了。”
许应说你快走吧,岁岁还在等着。
“不亲老公一下吗?”傅朝年捏着许应的耳朵,嘴唇越靠越近,呼吸近在咫尺。
许应抬手按住他的脸往后推,“再亲你还走得了吗?”
一针见血。
傅朝年叹息一声,到底还是硬把许应捞过来黏糊糊地吻了两分钟,然后才离开公寓。
他走之后,公寓里格外安静。
许应以前原本习惯了这种安静独处的日子,习惯了孤独。但这段时间他只要在家,身边就一定会有傅律师,傅律师的话很多,基本从来没停过,如果有不说话的时候就一定是在亲他。
嘴忙着,所以才没空说,就像刚才一样。
许应怅然若失地摸了下嘴唇,觉得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他似乎习惯和傅律师腻歪在一起了,所以看着空荡荡的公寓才觉得有几分失落。
许应摇摇头,回房间睡了一个多小时,睁开眼现傅律师还是没回来,但徐宁给他打过两个电话。
他打回去问怎么了。
徐宁说是好事,“过几天上江有个漫展,我今天来酒吧顾客送了我几张票,你去不去?”
“不去。”许应回绝。
“别啊,别不去啊,我保证你肯定感兴趣。”徐宁说:“顾客送的,你猜是什么类型?”
“成人漫展!”徐宁听起来可比许应感兴趣多了,“成人漫展你懂什么意思吧?成人哎!分区的,有BL区,我听说可刺激了!”
“你和你家律师一块去呗,多看看,正好为你们枯燥的性。生活添点激情!”
和傅律师一起去?
许应有点心动,但是听徐宁这激动的语气和用词……他顿了顿,十分严谨地质疑道:“你这是正规漫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