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点头应诺。
晚上,万娜来找乌蒙。乌蒙正在洗碗,万娜忙过来帮他。洗刷完毕,两人来到乌蒙的屋里。
“腿还疼不疼?”万娜关切地问。
“早不疼了。燕草没去找你玩?”乌蒙问。
“她知道我和能顾卖桃,这两天没来。”万娜说。
“这几天卖桃,有啥收获?”乌蒙问。
“赔了五元多。能顾怕丢人,不让我告诉你。”万娜羞红了脸,说。
“咋回事?难道集集赔?”乌蒙疑惑地问。
“你说对了,我们是集集赔。到现在,我俩也不明白咋回事。”万娜说。
“我能问问三爷他们吗?”乌蒙低声问。
“你可千万别问,能顾会难堪的。你想到挣钱门路没有?”万娜问。
“正在想呢!”乌蒙说。
“快点想吧。这几天吃苦受累的,赔了五元多,真是气人!”万娜说。
“失败乃成功之母嘛!这算啥呀。燕草可和你说,她今后想干啥?”乌蒙问。
“她想做新时代的李白、杜甫,已经投了好几诗了。”万娜说。
乌蒙听了,哈哈笑起来,说:“我当作家,她当诗人,这是要和我打擂台呢!比就比,看谁的作品先表。”
“你当作家?我支持你!还记的你那批孔老二的儿歌吗?”万娜笑着说。
乌蒙哈哈笑了起来,说:“那才多大啊!不知咋的,就胡诌了那几句。”
“这充分证明,你骨子里,就有文学细胞。和我说说,你们去深圳的事?”万娜笑着说。
乌蒙红了脸,说:“向温玉给燕草来信,说深圳招工不分户口,让燕草去深圳试试。可去深圳需要一百元的路费,燕草怕你为难,便不让我告诉你。”
“这样啊,那我不怪她了。一百元钱,吓死我了。”万娜说。
“可我给她的钱,他不退我了。还捉弄我,真没良心。”乌蒙说。
“那还不是你大嘴、葫芦瓢?你和联红说的话,能竹都告诉燕草了。那早上冲你火,是为这事。你偏说去深圳的事,燕草自然感到没面子。”万娜说。
“那天,我也就随口一说,她较啥真呀?”乌蒙说。
“乌蒙,你是男人,嘴巴一定严!尤其是咱们之间的事,千万别说出去!”万娜叮嘱说。
“咱们之间的事,我啥时候说出去过?”乌蒙辩解说。
万娜看着乌蒙,不由羞红了脸,说:“我考验你一次。我给你讲个故事,但你要保证,你对燕草讲的时候,不能说是我讲的!”
“为啥?”乌蒙疑惑地问。
“你听完就知道了。说刚解放的时候,咱这里的妇女,大多不识字。上级就派来工作组,办了识字班。这天,老师讲‘日’这个字。说一日就是一天,一天也就是一日。这时,有个小媳妇站起来,说:老师,一天一日行,一日一天不行。老师很疑惑,就问:为啥?小媳妇说:一日一天,地里的活谁干?”
说罢,万娜羞红了脸,笑了起来。
“咦,这么流氓的故事也给我讲。”乌蒙说。
“以后,你听到这么流氓的故事,也只能跟我讲。不能跟燕草讲。”万娜说。
“为啥?我和燕草没有秘密的!”乌蒙疑惑地说。
“这就是我对你的考验。咱俩的秘密,不能对燕草说的!”万娜说。
乌蒙顿时惊诧,看着万娜,不由地点点头。
万娜见乌蒙答应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