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赌是一种非常残酷的赌博游戏。参与者将一颗子弹(或者多颗)塞入□□的弹膛,快旋转关上弹巢,参与者轮流对着自己脑袋开枪。
中枪或者主动承认害怕都视为认输。
姜亦瑟不明白,裴落。。。。。。
这不是裴落。
“害怕了?”裴落的笑容仍然很古怪。
“我先来好了!”她拿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开枪的一瞬间姜亦瑟推了一把。
打歪了,是空枪。
“你害怕了?你怕我死?”
“原来缉毒警察姜亦瑟也会害怕!”
裴落笑得都变形了,她一把撕下面具。
是阿目。
“姐姐!”她的声音和阿目一模一样。
“我们都一样孤独,”阿目的眼里充满了忧愁。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在乎,因为这就是我和姐姐的命运。。。。。。”
阿目嘟嘟囔囔地说着,好像突然意识到拿着枪,对准了太阳穴。
“不要不要不要!”姜亦瑟大叫,她伸手去抢,可是阿目个子比她高,没有抓到。
开枪了,姜亦瑟闭眼。
“害怕了?”阿目脸上也显露出诡异的笑容。
是空枪。
姜亦瑟睁眼,阿目撕掉面具,一丝不苟的髻,严肃的表情。
高警官。
“姜亦瑟,不要忘记你的使命!”
姜亦瑟的四肢好像冻住了,她试着张嘴说话,不出声音。
高警官对着脑袋来了一枪。
又是空枪。
“三枪了,还有三枪,”高警官笑着撕掉面具。
是爸爸。
爸爸笑眯眯的,他一点都没老,和姜亦瑟十三岁时的记忆一模一样。
“亦瑟!”他讲话的方式好像姜亦瑟还是小孩子。
“作业做完了吗?”
姜亦瑟伸手去摸爸爸的脸。
“爸爸问你话呢!“爸爸打开她的手,假装生气,”作业做完了吗?是不是又熬夜画画了!”
姜亦瑟满脸的泪,她不敢擦,她怕一擦眼泪爸爸就消失了。
“爸爸对不起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一个人在欧洲东躲西藏地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的亦瑟,”爸爸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
姜亦瑟拼命摇头。
“我不觉得辛苦,我,我现在也是警察了爸爸,我在缉毒组工作,我一直都觉得你和我在一起。。。。。。”
就在姜亦瑟说话的时候,爸爸慢慢把枪口塞进嘴里。
“不!!!!!”
姜亦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