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邵修笑了笑,轻轻伏在她耳朵边压低了声音:“那会儿你才不到十六岁吧?穿着身白色的襦裙,乖乖巧巧的缩在我怀里。我从后面看了几眼,心想,这姑娘胸真大…”
江柔安不可思议的诧异的看着他,半响才锤了他几下:“你是不是变态啊!那会儿我刚刚住进府里吧。”
李邵修享受着小妻子略带“怒火”的捶打,脸上笑意愈发分明,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作为一个男人,来看待一个女人,别的没什么想
法。
他又补充道:“那天晚上我回去就做梦了。梦见了什么,你猜一猜?”
直觉告诉江柔安准没有好事,她哼了一声:“我不知道!”
李邵修按住她的手非得把话说的清清楚楚:“我梦见,我在马背上,把你扒光了。然后…”
江柔安已经被他语言毫无羞耻的程度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你……”
江柔安不知道什么骂人的话,半响才补充了一句:“你真的好变态啊。”
李邵修低低的笑了几声:“还有一次,我出征回来后受伤,你照顾我。不过只是小伤而已,两三天就能好,你看你心疼的跟什么样子似的,还在我面前掉眼泪。”
“当时我就觉得,你和其他姑娘好像有点不一样。”
李邵修又补充:“你特意照顾我,那会儿是夏天,你穿的也薄,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说,你穿的那齐胸襦裙,连一截儿小肚兜都露在外头,还总是弯着腰给我喂药,那么白的一大片…一扒就能露出来。”
江柔安难以置信的回过神来,狠狠拧到了他胸膛上面的旧伤疤上:“你怎么,怎么不和我说啊。”
“和你说什么?和你说你穿的衣裳不合体吗?没准你回去又得多想,你那小心眼儿长的跟芝麻似的,肯定又会又羞又气的急哭了,生怕自己做的哪里不对哪里不好。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况且那会儿女孩子都流行那种穿法,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都说
到了这里,李邵修也不瞒着什么了:“咱们成婚以前还有一次,我说中了以前太后的毒箭,在府里养病,吃不下饭咽不下水,你眼巴巴来照顾我,其实也是我装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病的连水都喝不下?我让你用嘴喂我,是因为想亲一亲你那小嘴儿。”
江柔安盯着他,下了定论:“你真是疯了。”
那么早就开始…她在他面前一丁点防备心都没有,甚至还把他当成最亲近最信任最值得依赖的人。
她怎么多没有长点儿心呢?
仿佛看出来了她心中所想,李邵修拍了拍她肉肉的臀:“好了好了,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我说这么多,我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就想和你成婚,让你做我的妻子。”
“你那会儿是不是在有意勾引我啊。”李邵修问。
江柔安怔神,还没有从他这番话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没有啊,没有想要勾引你。”
“哦,我懂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是不是啊?你那小鱼钩里没有诱饵,我还心甘情愿上钩子。”
李邵修说了半天,都有些口渴了,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就想亲一亲她的嘴。江柔安捂住自己的嘴巴狠狠道:“干什么?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想亲就亲了。你真的…我都没办法用话说出来。”
李邵修觉得她在耍无赖:“是你非要我说的,说我什么时
候对你起了心思。就是你刚进王府不久之后啊。你这个人真奇怪,我明明说了,你还不高兴,非得让我骗你才成吗?刚刚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李邵修说的这些事情江柔安的确有些印象,尤其是骑马那会儿,那会儿她才住了不到一个月吧,对他的心思完全单纯,就是把他看做长辈。他现在竟然说,对着她做了那梦…
又听见李邵修问:“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这问题让江柔安心里发虚。
她也梦见过他。
那是先太后给她说了家世合适的公子之后,他在夜里把她叫住,不让她走,还咬了她的嘴。
当天晚上她就做梦了。
梦见还是主殿,还是那张书桌,她可耻的浑身没有穿衣裳,他在面无表情的写字,而自己就像水草一样缠了上去。
梦醒过后羞的浑身发抖,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做那般可耻的梦,第二天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李邵修看江柔安光红着脸不说话,手指蹭了蹭她柔软的耳垂,问她:“一次都没有梦见过我吗?”
江柔安不想开口说,轻轻点了点头:“一次都没有。”
李邵修这下子又有了话语权:“你看,我对比比你对我上心太多了,我梦见过你那么多次,你都一次没有梦见过我。你真的应该好好补偿补偿我。”
江柔安推他,推不动。今天晚上夫妻二人谈心一番,她对他有了更多的认知,他真的,真的是…简直无法用语言来
形容的无赖。她拨开他的手,柔白指尖搭在他肩膀前,嗔怪了一声:“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