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够了男友的专断和对自己的隐私的侵犯,却也只能强忍不悦,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当然。”
薄薄的信纸展开,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我会来找你。
“宝贝,你知道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吗?”男友把信随手扔在一边,幽静的蓝眼睛看着你的脸。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现在不是很开心,但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只是个恶作剧呢。”你不是很在意。
“哦,这样最好,我可不想多个竞争者。”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友按在沙上吻住。
“宝贝,我要你保证,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亲吻的间隙,男友喘息着说道。
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你听见了母亲车子的声音。
返校上课第一天,你现后桌的辛西娅不在。
“辛西娅怎么没来上课?”午休往嘴里塞着寡淡无味的沙拉时,你问交好的同学。
“你不知道?”同学凑近,脸上的笑莫名让你有些怵。
你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让她别卖关子,“生什么事了吗?”
“派对那晚她跟二年级的莱恩去树林里做爱,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两个人都病了,好像请了蛮长时间的假。”
是这样吗? 你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脑海中有段模糊影像闪过,还没等你看清楚就消失不见。
吃完午餐回到教室,你在课桌前呆住。
桌上有一封信,翠绿色的墨水,写着学校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有人看见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吗?”
大家纷纷摇头。
你拿着信,心情逐渐沉重。
总觉得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
打开信。
又是简单的一句话。
你记起我了吗?
*
“宝贝,你有在听吗?”
耳垂被轻轻捏了捏,你怔怔回神,对上神情担忧的男友。
“我没事。”你摇头,纠结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男友。
“是还没有彻底痊愈吗?”男友捧起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仔细打量。他注意到你最近几天总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是吧。”
你还是决定不把信的事告诉男友。如果告诉他,学校肯定要被搅个天翻地覆。
“今天可能没办法看你训练了。”你眼睫低垂,语气有些抱歉。
“哦,傻瓜,”男友在你顶落下一吻,觉得你在说傻话,“你就在这里休息,等我结束后送你回家,好吗?”
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你只能答应。
球员们换上衣服离开。
你坐在茶水间,边上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大部分跟你一样,是某个球员的女友。
“哦,老天,这身黑袍子看起来简直像个噩梦,我活了17年还没见过这么没品位的东西。”
“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能把它关上吗?我觉得我好像已经闻到臭味了。”
女孩们凑近手机屏幕,议论声传入你耳中。
头再次疼起来,这次你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高大的身型,你判断这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