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看着对面的神秘男子,一身黑衣,戴着面巾,听声音,三十多岁。他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间暗室的机关?”
“顾江!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能帮助你的人,其他的不必多问!”
孔泽:“你似乎对孔家的事情很了解?”
黑衣人看着他:“我只是比你大几岁,当然比你了解的多。”
孔泽:“你之前给我传信,说我爹是孔叔杀的,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对孔家一直忠贞不二,怎么可能被孔叔所杀呢?”
顾江看着他:“那我问你,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孔淮川?如果你相信孔淮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每次问孔淮川你爹的死因,他是不是说为救孔涟,你爹才被仇家所害?”
原本孔泽有个比自己大三岁哥哥,叫孔涟。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特招人喜欢。
孔泽的父亲是孔淮川的心腹,为了拉拢他,对方绑架了他最喜欢的大儿子,营救行动中生意外,导致父子死在爆炸中,只剩下年幼的孔泽和奶娘。
孔淮川把孔泽养在院里,和孔骁一样长大。
只是孔骁是散养的,孔泽则是悉心教导,往左膀右臂的方向培养。
顾江看出他的迟疑,递给他一叠废旧的信封。
“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拿出你的诚意!”
孔泽:“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会背叛孔家的,我只想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为我爹报仇!”
顾江:“到底还是年轻呀!孔淮川弑父杀兄,不配坐在那个位置!孔家应该回到真正的主人手里!”
孔泽再笨也听出这话里的含义。
“你什么意思?”
顾江转过脸,一把扯下面巾。
“你…”
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丑的不忍直视,各种瘢痕交错。
“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顾江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又戴上面巾。
“怎么?现在相信我了吗?”
“是?他毁了你的脸?”
“他?不止?毁了我的脸,还毁了我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孔泽在听故事的时候,柜子里还藏着两人。
黎婉瑜闷了一身汗:“外边没声音了,我们快走吧!”
黎敬:“嘘,再等等!”
柜子空间狭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免不了肢体接触。
浅浅的胭脂香味,弥漫在二人之间。
黎敬身体紧绷,汗珠顺着额头流下。
“喂,拿开你的咸猪手,搂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不好意思哈!”
黎敬悻悻地拿开手,手中还残留刚才的体温。
“小心点!”
黎敬先走出柜子,扶过黎婉瑜。
二人背着麻袋悄悄融入夜色。
“糊了!”
孔骁摸着一张牌,随手摊开自己的牌面,正好对上了!
今晚出来打牌,运气特别好,每次都碰到点上,心情也一扫这几日的阴霾。
“给钱,给钱…”
“骁哥,你今天这手气是杠杠滴啊!”
“可不咋滴!骁哥,你手下留情啊!给兄弟们留个裤衩呀!兄弟们可就剩这点私房钱了!”
“可别哭穷了!骁哥那么有钱,还差一个裤衩!”
“哈哈哈……”
“骁哥,今晚上这是开挂一般,手气没谁了!”
“嘁?!?老子手气一直都好,就你们几个技术不行,逢赌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