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议会长也是什么奇特物种,说不好掀开袍子下面是触手。
这大概也是玛丽·居里在看到温特那个长相迥然不同的人接受很快的原因之一。
相比起猫男,只有五官的深邃程度有点不同的温特实在是太正常了,正常到都快让人懒得问了。
玛丽·居里以为议会长会再说点什么,结果他杵在那里像根电线杆一样。
“议会长,我想问一下您对温特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既然议会长什么都看出来了,居里夫人觉得再绕圈子也没用,“我觉得他不适合待在外面的环境中,对于他来说太危险了。我问过埃德加尔,科学议会并没有拒绝任何前来投奔的奥术师的规定,除非有进行过违反规定伦理的实验或者是为教会效力的奥术师。”
“但是温特是您委托奈兹先生向我担保的人,他应该不会同时违反这两项最基础的规定。”
“可是所有人都很危险,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
玛丽·居里:“……”
这话有点让人没法接。
“你也知道他才来没多久,如果对这个世界毫无了解,他这个人不也就没用了?”议会长继续说道。
如果玛丽·居里对现代蓬勃发展的互联网有所了解,她大概就会明白这就是所谓占领了道德的高低。
但是这又帮人又好像懒得理会的样子实在是太矛盾了,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他是您的儿子吗?这是什么奇怪的考验吗?”
要是这样的话,埃德加尔说的他们不会害温特这件事情也扁的理所应当了。
议会长包裹的很严实,看不清他的脸,甚至他的一些小动作也不太能让人看得清,但是玛丽·居里感觉他这个反应似乎是有点绷不住了,他咳嗦了几声,手机里传出了“我没儿子”的辩驳之语。
这就让人有点尴尬了。
议会长琢磨这要不把埃德加尔的那一套“老乡”的说辞拿出来。
如果没有特殊要求,埃德加尔是以坦白和合作为主的,可是有必要的时候,他也能是糊弄学高手,说话说的八分真,两分糊弄,一般知道真相的人也没法说他说的完全不对。
不过这招对玛丽·居里来说可能没什么用。
他看了看手机,埃德加尔把他之前和玛丽·居里说的话发给他了,他估摸了一下,对温特的说辞放在居里夫人可能不是那么管用。
可是他又不想埃德加尔语言专精,打算直接拿“我自有安排”搪塞。
居里夫人看着他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议会长的握着手机的手忽然一僵,他甚至都没有继续用手机代替发言,而是直接开口用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所以显得有点沙哑的声音说道:“失陪。”
玛丽·居里微微一怔。
这个声音实在是耳熟。
吕戴安——
吕戴安大主教晃了晃手中的权杖,吕戴安作为大城市、也是奥术师狙击的地方,自然是教会重点关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