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的。
不过就算要对比武力值,自己也是那种会因为别人强就会想去讨好别人的人,如果不想得到斯德哥尔摩式的感情,那武力值是很难换来真感情的。
所以谢吾德越发地颤抖起来,把脸缩在衬衣衣领里看着温特。
他的个子也不小,他缩起来的时候也顶多是挡住自己的嘴,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但是更多的还是滑稽。
看着谢吾德这如同鹌鹑一样的反应,温特的嘴角往下撇。
他脸上的笑意没有继续维持住,而是垮了下来,他垂着眼:“怎么?你觉得我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吗?还是你对我有什么偏见?”
谢吾德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敢不敢不敢。”
这从晴转阴也不错一瞬,但是这糟糕的态度反而让谢吾德找到了一丝安心,晴转阴比晴转暴风雨让人放松多了。
这才是好好说话的样子。
温特的态度那么好没让他感到什么受宠若惊,反而觉得像是在阴阳怪气。
谢吾德也就是身在局中,所以有点没法看清事实,但是议会长看得清清楚楚。
在埃德加尔全招了之后,议会长也明白了温特的思路。
他其实还是不太敢苟同温特的想法。
妥协这种事情只会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他尝到了作为神明的甜头,还真的能重新把自己的地位放低吗?
由奢入俭难啊。
不如一开始就拒绝这份诱惑。
有些事情不去尝试也就那样了,但是一旦尝试,就很难再返回原来的路上了。
议会长当然对自己没这个信心了。
他更相信的是自己是能固守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守护好自己还没因为时间的消磨而彻底沦丧的道德的。
不过他也不是不清楚温特的想法。
议会长自己也清楚如果说温特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不正常,那他自己肯定比温特还要不正常。
有时候他自己都会恍惚地思考自己现在是作为亚夏活着的,还是亚夏所遗留的道德观的存活。
他不知道,但是他希望事情能往更好的方向去发展。
见谢吾德这个样子,他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这不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他看得出来温特之前是真的没有责怪谢吾德的心思。
他只是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宽容大度,用他自己来作为议会长和谢吾德调和的桥梁,谁知道谢吾德解读过度了,自己怂得要命,终于把温特给惹毛了。
当然这对于议会长来说是天大的乐子。
谢吾德在他面前那么嚣张,动不动就来破坏他的计划,他也看着很不爽,现在谢吾德在温特面前那么卑微,议会长有被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