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越想越觉得气氛,强忍着没有作,继续套问道:“那严的钱,该不会也是那位给的吧?”
尤惟明嗤笑道:“他也配?那小子好歹是个五品轻骑都尉,样貌也长得周正,往青楼里面一站,有的是女人给他送钱花!”
江景辰直呼:“好家伙,堂堂五品轻骑都尉,居然是个吃软饭的!”
话刚出口,脑海中灵光一闪。
如果说,将文将军,或者严他爹,与沈贵太妃扯上不可言说的关系,届时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当今圣上生母与边军小将不得不说的那段情?
当今圣上遗留在坊间同母异父的弟弟?
如此劲爆的话题,会炸的吧!
念及此处,江景辰询问道:“当年严他爹多大呢?”
尤惟明摇了摇头:“不太清楚,估计也就十五六,听人说人都没有战马高,窝窝囊囊、矮矬矬一个,也不知道怎么生出严这个崽子!”
一旁的谭磊忍不住接了句:“有人说严他娘偷汉子,后来他爹死后,他娘没几年也去了,大家都说是羞愤自戕。”
江景辰对这样的八卦花边没有丝毫兴趣,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时间好像有点对不上啊!
那时候的沈贵太妃多少岁来着?
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更何况她都已经进宫当了嫔妃,文将军也在陇右道,两人之间没有交集,生不出儿子。
得,没办法造谣了!
江景辰心中失望,摇了摇头,轻叹道:“造谣也得有起码的依据啊!”
谭磊以为是在说自己,当即附和道:“兄弟说的是,人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江景辰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尤惟明。
“尤大哥,你是觉得那位已经不记得有严这号人物,但又不敢赌那位不记得,所以想让我来做这件事,对不对?”
“兄弟,听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尤惟明刚想解释。
江景辰直接打断道:“多余的话不必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为什么要除掉严?”
尤惟明陷入沉默当中。
江景辰正色道:“为兄弟两肋插刀,我江某人义不容辞,但你总得让我知道缘由吧?”
尤惟明闻言,犹豫良久方才开口道:“严此人,心机之深、手段之卑劣,简直到了令人指的地步,如今中军一千两百名骑兵皆以他马是瞻,视我为无物。”
“身为中军主将,我如何能容忍此子在我军中横行无忌?故而,此子非除不可!”
尤惟明咬牙切齿说出肺腑之言。
江景辰越听越觉得严就是个人才啊!
领军打仗如何暂且不说,单是能让一千两百名骑兵唯他马是瞻的本事,绝非常人能够企及。
也就是说,只要得到了严,就等于是得到了一千二百名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轻骑兵。
绝对是笔好买卖,怎么着都得干啊!
江景辰当即拍案而起,怒喝道:“岂有此理,竟敢如此不把尤大哥放在眼中,那就是不给我江某人面子,这件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