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人正是我们的慕彦奕,他这时正挡在程母的面前,眼神犀利,好似谁敢来就跟他拼命的架势。
林凌令和柳丞也蹭着这个空挡过来给程母松了绑,“娘,您没事吧,让我看看。”
看着林凌令左看右看担忧自己的样子,程母眼角微微湿润,“没事,傻孩子,多亏你们来得及时,娘没事的。”
知道自己母亲没事,林凌令也站了起来,指着对面的所有人,怒吼道:“今天,你们一个人也别想走,咱们衙门见,我要看看是我母亲行为不端,还是你们这群烂人有意生事!!!”
这会许佳慧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听见林凌令似发飙一样的语气,悄咪咪的一撅一拐的走到老太太身边,正要拉着老太太熘走,慕彦奕一个快步到了她的面前,“你想走哪去?”
“我……我我……我……”我了半天,许佳慧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慕彦奕一巴掌拍晕过去。
“你们自己的人自己带着,如果到了衙门少一个人,我就让你们一人少一根手指!!!”慕彦奕这回是真的怒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是看不得恩师宰相的千金受苦、还是看不得那个可可爱爱的人受委屈呢。
反正这群人他也看不顺眼,不该想的就没再多想。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三)
很快分成两拨人,都到了衙门,这次不知为何衙门的青天大老爷已经早早的坐在公堂之上,还给林凌令他们四人在下首留了座位,而老太太一行人却只能干干的站着。
老太太一生都在乡下过日子,哪看出了什么不同,还以为是林凌令四人不懂规矩,抢占了这唯有的四个凳子。
先开始林凌令其实也是这样想的,这样会不会对青天大老爷不尊重,不过慕彦奕让他放心,有什么事他来担着,林凌令也是不知为何对他有着百分之两百的信任,安心的坐下了。
慕彦奕其实也没有给县老爷说什么,只是说了程母的身份,县老爷虽然无法认证程母的身份是否真实,但是从程母的言行举止中,不难看出程母并非一般人,再差也是他惹不起的家里面的落难千金。
“下首何人,今日为何鸣鼓?”还是一样的开端,不过这次的威严是施加给的老太太一行人。
慕彦奕首先站了起来,“回县老爷,今天我和林家小公子凌令一起来县城采购过节的东西,不料回家之时有人来送信,说什么程姨败坏家风,要被浸猪笼,这等旷世谎言被安在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行为端正的女子身上,我感到十分的气愤和感慨,所以来到衙门请县老爷给个明判!”
些话说的漂亮,一是暗示县老爷,程母的身份,二是恭维这位县老爷是位明事理,判真案的青天大老爷。
“岂有此理!你们林家二房也是欺人太甚,程娘子一个人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孤苦生活,丈夫早亡,你们二房却这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其罪当诛!”县老爷得到了慕彦奕明里暗里的夸奖,威严更是长了一节。
老太太知道这县老爷本就因为林霍的事情对他们二房这边不满颇深,现在又是这样说他们二房其罪当诛,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而许佳慧却不慌不忙的开口道:“青天大老爷,我们有人证!”
原以为就这样结束的县老爷在听到许佳慧说的话,又来了兴趣,“哦?!你还有人证?认证现在在哪?”
“回青天大老爷,人证在衙门外等着,就等您的召唤,就进来,他叫张晓”许佳慧指了指衙门口。
县老爷示意身边的人去把衙门外的张晓给带进来。
不到一分钟就见捕快押着一个身上衣服褴褛,脚步颠簸的男人进了公堂。
“下跪何人?”县老爷看着堂下之人,怎么也想不到程母会和这种人勾搭在一起,毕竟程母的先夫:林秦氏当今进士,程母怎么会看上堂下这肮脏破烂之人,说是乞丐都是抬举了他。
“回青天大老爷,草民张晓,是咱们医士县的一名驿站跑腿的,常年在外奔波。”这个叫张晓的字字清晰的回道。
驿站就是每个郊外都会有的歇脚喝茶的地方,驿站跑腿是最近才出现的职业,帮忙在驿站歇脚的人传话的。
“你说你是驿站跑腿,常年在外奔波,那为何会和程娘子在一起?”
张晓就知道县老爷会这样问,早就想好了对词:“是这样的县老爷,草民确实平时常年在外奔波,但……但是奈何程娘长的水灵、又……又与我芳心暗许,所以我也经常回来看她。”
明知是假,但林凌令他们却拿不出点证据来,简直是气的牙痒痒,程母更是泪花在眼睛里积蓄着,随时会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而流出。
“放你妈的屁!老子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你,更别说我娘她能够和你这种人勾搭在一起,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老子现在就想弄死你!”林凌令直接气愤到飙现代脏话,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震惊到瞳孔地震。
程母虽然也很生气,但是还是伸手抚摸着林凌令的背,安慰道:“令儿没事,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嗯。”林凌令伸手回应了程母,调整了下情绪,站了起来。
“张晓是吧,你可知道污蔑是何罪?”
根据原主的记忆,在九州国污蔑和杀人同罪,其罪当诛,还会牵连其子女以后的姻缘、仕途。
这么一说,便明显看到张晓脸上抽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看向一旁的许佳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