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翼晴不说,林凌令也没问,收拾好用过的东西,想了一下剩下的地该用来种什么,下次好去买来,便出了空间,原路返回了家里。
进了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慕彦奕,他小心翼翼的脱了衣服,上了床,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是,床上的另一个人此时还没有合眼,正想着林凌令到底去了哪里,这么久了才回来。
早晨起来,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明媚,山间的鸟儿们争相“唱”着歌,这样美丽的早晨应该有着美丽的心情,可是程母一早上起来心情便很不美丽。
林凌令洗漱完,才看到自家母亲坐在凳子上发呆,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好像要把前面的树盯出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他走上前看着程母,许久之后程母才感觉到身边站着人,“令儿你醒啦。”
不对,很不对,今天的程母虽然还是和平常一样看见他还是在笑,但是这笑比哭还难看,“母亲,你怎么啦?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啊!”
“娘没事,娘只是有点想你爹了。”程母确实是想林父了,但是也不是完全因为这件事。
林凌令也感觉到了并未这样简单,在他的再三追问下,程母终于说了实话,他父亲的进士文书掉了!
作死三人组——第三人(二)
“什么!掉了?怎么会掉呢?娘您再想一想是不是放在哪里,您忘了?”林凌令怎么也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会掉。
林凌令其实在乎的不是那一点,每月五十片银叶的事情,而是这个东西是父亲唯一留给母亲的物品,如果掉了的话,不知道母亲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没有的,我从没挪过地方,一直都是放在米缸的最底层,今天是因为到了这个月该领银叶的日子了,我便想拿出来去领来买点牲畜回来养着。结果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程母边说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确实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林凌令先安慰着程母,这东西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掉了,肯定是有人曾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进来偷走的,至从状告二叔之后,村里知道他们家有进士文书的人还不少,这要是一一排查肯定是很困难,且最慢的方法了。
那就使使手段,林凌令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好办法,“娘,您不用着急,今天晚上我就把父亲的进士文书给您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程母虽然疑惑,但还是相信林凌令,至从林凌令昏迷醒来之后,她感觉自己的儿子已经变了很多了,很多事情他都能独当一面。
回到自己房间,他叫醒了床上的慕彦奕,“还睡!再睡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啦!”
林凌令摇了摇床上的人,一不注意就忘了分寸,一巴掌打在了慕彦奕的屁股上。
慕彦奕感觉到痛处之后,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你!你干嘛!?”
林凌令收回的手还定在半空,不知是放下还是就这么举着,“呃……呃……”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这里是什么地方,哎!礼节之地的平时时空的古代耶,自己怎么就这么一巴掌下去了呢,真该死、真该死!
“嘿嘿……慕兄,对不住、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心急嘛,我娘今天早上得知我父亲的进士文书被偷了,我现在不是想些让慕兄来帮帮我嘛!”林凌令好在是把这个事情给带过了,不过以后某人还会用这个事情来教训他,让他“彻夜绯红”!
听到这件事,慕彦奕也暂时不计较了,“哦?你知道是个人所为?我要怎么帮你?”
“不知道”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你不知道,让我怎么帮你!”慕彦奕疑惑道。
林凌令眉尾一挑,凑到慕彦奕耳边说道:“我们这样,然后……,最后来个瓮中捉鳖,你看如何?”
慕彦奕不得不佩服这人居然有如此心计,不像是这山野乡村长大的孩子,林凌令更让慕彦奕感到有趣了。
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来到了每月用文书换银叶的地方,此地名为“银庄”,九州国的银庄都是由国家直接管辖,不同于林凌令在电视机里看到的那些古代银庄,都是私人的。
“我们医士县的人口也不多,能够考上功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每月来这里换银叶的人那就不用说了,每次都是十几二十人。”
“所以你是想,等下我们进去之后用自己准备的银叶拿在手里再出来,想必那偷盗之人定是认识你的,如果看到你手中的银叶和假文书,定会心中产疑,怀疑自己手中的是假的,然后晚上我们在家里瓮中捉鳖!”
九州国用假文书换银叶,那可是要坐牢的,所以那人看见他们两人从银庄拿着银叶出来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晚上会再次进入林家进行偷盗,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直接把贼人捉住!
“聪明!”林凌令给慕彦奕竖了个大拇指,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两人很快就从银庄走了出来,手中那着五十银叶,两人的眼神余光随时锁定着周围,暂时还没有发现可疑之人,随后两人便回了家。
就在这时,房子间隙之中走出一人,那人看了看手中的进士文书,又看了看林凌令两人的背影,心中暗暗骂娘,随后甩袖离去。
很快夜幕降临,林凌令和慕彦奕像往常一样洗漱之后便吹灭了房间中的蜡烛,“晚安。”
林凌令则回道:“。”
就在一柱香之后,林凌令房门上栓着厨房门的铃铛隐隐响起,两人对视一眼,来了!
昏暗的厨房内,只见一黑衣人蒙着面纱,脚步很轻的向前走着,双手摸索着米缸的所在之地,当双手摸索到那圆圆的杠子之后,他心中大喜,看来明天能解决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