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人儿在林凌令的安排下,蹲在一片绿色的车前草面前,一棵一棵认真的拔起来。
林凌令给他们两个安排了事儿后,自己也开始挖了起来。
这座山头对他这个医学生来说,真真满是宝贝。
除了一些基本的草药之外,他甚至还在山崖边上发现了一片野生石斛。
看到野生石斛的那一刻,林凌令真的狠狠激动了一把,其他药草也就罢了,这野生石斛真真是珍贵药草。
石斛是非常具有滋补价值的药草,其价值不属于人参。
若是能将这些石斛给培育在空间里面,那他以后就能飞黄腾达了,想着都很激动人心。
想到这林凌令立刻动手采摘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多采,只是采走了一小块地方的石斛。
虽然有意将石斛用在斗医大会上或者卖出去,但如何买卖,他还没弄清楚医士县的草药行当,所以这时候将这些石斛采回去,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给自己添麻烦。
他将石斛放进包袱里,再看看包袱里的其他药草,今天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林凌令转身看了一眼旁边还在拔车前草的林小白和站在一旁发呆的慕彦奕,忍不住笑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好,不用为了饿肚子而每天朝九晚五,不用为了世俗而逃避自己的性取向,在这里说不定他还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林凌令准备还是去镇上把这采到的野生石斛拿去上次的医馆给卖了,最近的事情太多了,花的银叶也不少,至少卖掉一点能补贴家用,他几天夜里看见程母在烛光下缝棉袜,看来是真的没有钱用了。
为了避嫌,林凌令在山后一个人的时候把小白狐给送进了空间,回来之后慕彦奕倒是什么都没问,而林小白问了句小白狐呢,也被林凌令一句回家了敷衍了过去。
三人进入镇子之后,觉得这镇上的人很诡异,一双双眼睛都把三人盯着,准确来说是把林凌令给盯着。
他心想自己再怎么好看,也不用这样死死地盯着他吧,他可是看的很清楚,起码有五个人眼中还有那种似崇拜一样的目光!
没走多久便到了医馆门口,医馆门口的小医士一看是林凌令来了,立马恭敬中带着着急的说着,“林公子您可算来了,快救命啊!我们馆主要死啦!”
“什么?”这才几天不见,这医馆馆主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都快死了!
小医士好似看出了林凌令心中的疑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们馆主得病了,是今天早上来了一堆人马,看样子像是京都来的人,他们当时抬了一个人下来,那人好像是心脏出了问题,唿吸困难,叫我们馆主医治,若是医不好就人头落地,现在就在后院呢,那人身边侍卫的刀正架在我家馆主头上呢!”
小医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林凌令也不管他喘不喘的过来,他可不想断了这个生意,以后他还想长期和医馆合作呢!
林凌令进门之后就跑向了后院,后院的侍卫也是一等一的精细,林凌令还没靠近,便有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侍卫手上的刀刚要落在林凌令的肩膀上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开了。
侍卫被推开十几米远,稳住身形以后,刚上再次举刀上前,就看见了帮林凌令挡刀的慕彦奕。
“太……”
慕彦奕眼神示意侍卫不要多话。
侍卫立马收起手中的刀,提步上前,林凌令并未发觉两人的异常,刚想用自己才疏通的筑基初期的力量打回去,却看到了戏剧的一幕。
“两位公子,多有得罪”侍卫拱手道。
咦,难道是这人害怕他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看到这林凌令转头给慕彦奕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说:看吧,我厉害吧,以后我罩着你!
慕彦奕也很给面子的回了个微笑,仔细看那微笑之下带着一丝宠溺。
“没事没事,我听说医馆馆主出事了,我心急所以冲撞了各位。”林凌令也很给面子的给了对方台阶下。
“是我们主子今天在路途中旧疾发作,所以来到这里寻求馆主的救治。”
呃,这是救治吗?明明刀都架在馆主脖子上了,这是威胁啊!可是林凌令却不敢明着说,“能让我来看看吗?馆主年纪大了,说不定也会看花眼。”
侍卫很是怀疑这小公子年纪轻轻的,是否有能力抑制他家主子的旧疾,但是看到一旁慕彦奕的眼神,还是放行他们去了庭院对面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到馆主站在那里,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我不会啊!我治不好!行医这么多年了老夫还未见到过这种症状!”
“不管,今天你要是治不好我们主子的病,就杀了你!”一旁把刀架在馆主脖子上的侍卫说道。
“梁伟,放下刀!”刚刚和林凌令他们在院子里的侍卫呵斥道。
“哥?这废物他想不出一点法子。”梁伟转身看向他叫哥的侍卫,视线在经过慕彦奕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刚要跪下,就看见自家哥哥的眼神,好在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所以他立刻懂了。
“你放开馆主,这位公子他有法子。”侍卫指了指林凌令。
林凌令在得到侍卫的允许下,和慕彦奕一起走向床边。
打眼一看,慕彦奕心中一惊,暗唿道“三弟!”
傲娇三弟,我好像喜欢上了他
林凌令看着床上的人,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一张脸长的白稚娇嫩,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但因为身体抱恙多了一点柔美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