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真的太不环保了。
“不,我没事,我很好,”艾尔斯强作镇定,弯腰徒手去捡破碎的玻璃杯,稍不注意,白皙的皮肤便被玻璃的碎片所伤,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他不知所措地看向病床前的人。
那人也应声看过来。
艾尔斯愣愣地看向她,“……阿黎。”
“小少爷,我以为你在加入的时候已经看明白了,但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没有认清楚事实,”叶泉芝同情般略过他,向着自己的上司走去,“小姐不是渣,她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瓣,每一瓣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除了少爷,大家都看清了呢。”
“还需努力啊,艾尔斯少爷。”
干脆利落地将抑制剂扎进裴因的腺体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拄着拐杖走出病房、和教官请假的,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就已经在宿舍里收拾行李了。
没有被开除。
我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不可能直接告诉教官:
其实我是回家我哥挣零花钱的。
……
好神经,好癫。
……
所以是以病假为由写的假条。
怎么说也是曾经在厕所里互帮互助的对象,应该会同意的吧……应该……
虽然很舍不得漂亮o。
但零花钱更重要。
没有钱怎么追o?我亲爱的oga啊,等我挣钱回来追你呀!
再次为我逝去的道德落泪。
阿门。
“你不疼吗?”
“疼,疼死了,心也好疼。”我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道,挤出了两滴饱满晶莹的泪珠,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yue。
我是强忍着恶心感与图兰斯特对视的,表白后遗症一直在隐隐作祟,我就像那被活活架在火上烤的猪一样煎熬。
“……那你的腿?”我装的很好,图兰斯特没有怀疑,也没有在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下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而是问了我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
没有执着表白固然好,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疑惑低头。
已经脏上了灰尘的石膏腿凄凄惨惨地露出了一根脚趾头。
“[哔——]!”
人心都不是石头做的。
我卖惨卖的很成功。
图兰斯特看我伤成这样到底还是没忍心,松口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好好休整一下。并约定这段时间我不会荒废训练,这才将我送走。
一回到宿舍我就直接趴了。
疼的。
我却还无法对罪魁祸首做些什么。
人家地位比我高,我能怎么办?
去做他的小妈报复他?
国王陛下可是个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