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好又爱赌的美人,正是何子岐心仪的猎物。
他对她的兴趣更浓了。
何子岐将签好名字的本子递还给阮糖。
阮糖伸手接过,刚想抽回手,何子岐的手掌就覆上她的细腕,轻轻揉捻了下。
他的声音里带着玩味与诱引。
“下次我去那家酒吧玩玩,说不准咱俩能来一场偶遇。”
阮糖拧眉,没料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动脚。
何子岐靠近她,身体往她那儿一蹭。
鼻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玫瑰香水味,清幽又诱人。
“你身上的香水味真好闻,用的是哪一款?”
他滚烫的鼻息几近喷在她的唇边,一寸之隔,一只手掌“啪”地打上何子岐的脸。
“你靠那么近干嘛?”江筱月早就憋坏了。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强忍许久,那股反胃感排山倒海而来,实在忍不下去了。
这个男人迫害无辜少女,强占人的身子,令人负债累累,几乎家破人亡。
如今还将脏手伸到她闺蜜这儿,她怎么能忍!
江筱月不是干刑警这一行,不像阮糖那样沉得住气。
男女之事本就是她的大防。
她的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更别提是何子岐这颗老鼠屎。
“你再敢碰我朋友一下,我就报警把你抓进牢里!”
见她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何子岐蹙起眉头,只觉得扫兴。
他朝外头喊了一声,经纪人闻言立刻赶了过来。
何子岐扫了眼立在身侧的经纪人,语气不悦,朝他呵斥。
“你从哪儿弄来这两个女人,真是什么人都往我这儿领,还不快把她们赶出去!”
他嫌恶地别过脸,仿佛脏的是她们,而不是他。
江筱月气得火冒三丈,刚想叫嚣,一道冷冽低沉的男声就传进她的耳畔。
“怎么了?”
周淮煦和林圣楠原本支开经纪人,和她们分头行动。
谁曾想经纪人却重新折返,屋内的气氛也僵得凝成了冰。
江筱月跺跺脚,抬手指向何子岐,愤懑地说:“他对糖糖动手动脚!”
“哦?”周淮煦嗓线压低,音质偏冷。
他的漆瞳幽深,浓稠如墨。
让人看不清任何情绪。
下一秒,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何子岐。
养一养
何子岐目睹周淮煦迎面走来,表情依然不屑。
他冷哼一声道:“我肯看上她,她就该偷着乐了。你们还敢对我做什么不成,快给我道歉!”
话音未落,一记结实的拳头落下,重重地砸在他那张精心呵护、整了大价钱的脸上。
周淮煦的拳风扫过何子岐耳尖缀着的晶莹耳钻,伴随他的晃动发出剃闪流光。
他的鼻子被揍得差点就歪了。
山根凸起歪斜,看着有些恐怖,急需进厂重新修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