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個……
這麼反常?
滕楚楚再次被抱起,近距離看著北晨的側臉。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北冥。」
「北冥?好奇怪的名字。」
再次把滕楚楚放在紅旗轎車內。
「這件T恤是完好的,你先換上,把你破損的給我。」
說完北晨轉身道,「我車裡有點退燒藥,給你去拿。」
看著北晨離去,滕楚楚嘴角浮起一抹老司機的笑容。
「小老弟兒,原來你好這口,哼哼……」
換上北晨的T恤後,滕楚楚靜靜等待。
三分鐘後,北晨敲響了車窗。
「吶,這兩粒是退燒藥,吃了它。」
滕楚楚剛想伸手去接,北晨卻避開了她。
「什麼意思?欲擒故縱麼?」滕楚楚嘴角帶著笑意。
「把你的T恤給我。」北晨無語,這人怎麼想白嫖呢。
「呃,好吧,原來你是個衣控?」
把自己換下來的T恤遞過去,結過兩粒藥丸,滕楚楚無語道。
「你才衣控呢,小東西的窩沒了,我不得重給它做一個麼?」
說完北晨轉身離去,留下發呆的滕楚楚。
「這個死木頭,臭直男,居然拿本小姐的衣服做鳥窩?」
發了句牢騷,低頭看著手中的白色藥丸。
「這總不會是烈性春藥吧……呃,不管了,先吃了再說。」
……
篝火旁。
北晨用滕楚楚的T恤又給小東西做了窩,但因為已經被弄醒,小東西再也沒了睡意。
反而張開小嘴不斷發出「啾啾」的叫聲。
「又餓了麼?」
輕輕把小東西拿在手心,看著小東西親昵蹭著自己的手,北晨笑道,「你怎麼跟那個女人一樣這麼能吃呢?」
回頭看了眼紅旗沒有絲毫動靜,小傢伙也餓了。
隨即,北晨一念取出粒子空間中的燒烤爐,木炭,還有一大塊五花肉,一些豬排。
「十幾分鐘了,應該睡了吧?」
引燃木炭,把豬排,五花肉讓在網架上。
而後拿出取出魚鱗軍刀,將單獨留下的一塊精肉分割成小塊。
「啾啾……」
看到食物,小東西頓時來了精神,一邊蹭著北晨的手,一邊張開小嘴似乎在說;趕緊餵食呀,本鳥早已饑渴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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