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过去的时候,冯大人已经准备就寝。
蒋瑛忙说,“走的迷了路,望大人恕罪。”
冯大人倒没怪罪,也许是真的累了。
他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一套衣服,说,“这些时日穿这套衣裳,等到了上京再作打算。”
冯立想了想,让蒋瑛先穿着男侍从的衣裳。她瘦的干棒似的,不会引人怀疑。别说他借着职务之便,做些拿不出手的事情,叫宫里的主子知道了不高兴。
蒋瑛捧了衣裳,就先出去了。
找了间柴房将衣服换上了。脱下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身上有些痕迹。是那男人留下的。因为是黑灯瞎火的,她没什么画面可回忆,只还有些隐隐的痛感在,提醒她不久前生了什么。
她直接在柴房睡了一觉,而且睡得还挺香。
她从小在那个环境下长大,只觉得吃饱饭是第一要务。没有人教育过她贞操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她事后的想法顶多就是,被人弄疼了。其他的没多想。
早上大部队就要出了。她没什么细软可收拾的。
只是临出前,却生了一件事。在院墙外面现了两具尸体。都是男的,只是脸被划花了,衣服也被扒的只剩里衣,认不出是谁。
因为要急着赶路,也腾不出功夫去查,只能交给当地的县官了。只冯立差人似乎去问了什么,没问题之后,就启程了。
蒋瑛被叫着跟在冯立的马车旁。她现前面还有辆马车,听人说起,那里面是位贵人。
贵不可言的那种。
蒋瑛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晚就是马车里的那位贵人?若不然,他是没资格住在那个院子里的。
她有心避着,怕被认出来。但她也实在是多虑了,那位贵人都没怎么出过马车。听说是身体欠佳,不能随意吹风。
不过有一回,蒋瑛还是远远看到了一面。这一看,魂差点没了。
不就是当日逃跑看到的亭子里的人么?
那一晚竟也是他,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怕被认出来,恨不得成为一只鹌鹑。
一路一月有余,行程匆匆。冯立路上倒没为难她。听人说是他路途上耽误了些时间,急着回去复命,因此也无心顾她。她也没什没机会和那位贵人有什么照面。
终于,到了上京。又到了皇宫前。
天色已经晚了。
不过天边还有些云霞,橙色的,照着很大一片都是那样的颜色。
皇宫真高啊,也气派,透着一股威严,叫人莫名就觉得心慌。
蒋瑛此时的情绪没那么复杂,有种没见过世面的胆怯。她不知道,她这一生都要被这地方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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