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徐莘苒也没打算问她怎么了。
最后陈母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你和景之吵架啦?”
徐莘苒瞬间一滞,眼睛眨了下,没忍住笑道:“没有呀,我们好好的呢,你别乱想。”
平日里俩人都很少说话,更不用说吵架什么的。 陈景之刚进屋便听到她这句话,眉头不禁一动,也没吭声径直走进了厨房。
陈母目光在俩人的身上来回扫视,很和谐又有些怪异,一点都没有许久未见时的悸动与欣喜,很平淡。
俩人之间也就比陌生人强一点,一点都没有她跟陈父刚结婚那会儿的久别胜新婚的腻歪。
在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站起身。
“我去厨房看看需不需要帮忙。”她说。
徐莘苒闻言也跟着站起。
陈母拦着:“不用,你吃你的。”
“景之来弄就好了。”
徐莘苒也不逞能,休息得差不多便出门去给玉米棒剥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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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进厨房忍不住抬手重重地拍打在陈景之的后背上。
陈景之被打得莫名其妙,他扭头。
就听见他妈说:“等会儿去给你爸烧根香。”
“嗯。”
“我提水出去。”
陈父过世已经有两年了,死于癌症。
每次出远门又或者归家,陈母都会让他给他爸点一根香。
陈父的遗像就摆放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上包含了香炉,安放在八仙桌的左侧,椅子横放着靠在墙的位置。
他们这边人过世之后的习俗是四五年后还需要将棺材拆开,然后把里面的骨头拾起擦干净之后放入金坛子中,在然后需要找个风水宝地去重新安葬。
而这张小椅子是要在拾起骨头找了先生来念经之后才可以将其撤走。
陈景之从柜子里取出一根香点燃插入香炉,又拿过几个他买回来的水果摆上去,弯腰拜了三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