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再次瞧见对方一副痴呆的模样,心底再次确认。
这位泽哥儿的脑子,着实是有问题的。
“你…敢问你哥可是叫贾赦?”吴泽回应过来之后,脱口而出。他还是想要确认一番。
贾政见吴泽能够精准念出自己那位大哥的名讳也不奇怪。
毕竟,有心之人,稍微一打听,得知宁荣二府承爵人的名讳,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是,我那大哥乃当朝一等镇国将军,我乃工部员外郎。”贾政缓缓点头,直言相告。
吴泽听了,整个人开始昏头整向,懵了!
刚才的话自己能够收回吗?
要不要?认了他?
算了!大脸宝那人,我才不想与他当兄弟。那怕是干的。
贾政瞧见吴泽一直没有说话,醒起大夫说过他得了昏冒症,脑子时好时坏,需要淡神医后人医治一番才能彻底好起来。
念及此处,开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唔,倒是生得丰神俊秀。
“户籍的问题无须担心,你且先好好养病,我自会替你办妥。”
吴泽听了大喜,马上学着电视上面的样子,准模作样地揖了一个让贾政目瞪口呆的谢礼。
“你尚未进学?”贾政眉头紧锁,不应该呀,观其模样…却是忘了,眼前人死了七口之家。
“这样,以后你的学业,我来替你安排,日后,我自会好好敦促你的学业。”
吴泽摆了摆手,答道:“我志不在此,劳烦…这位…先……人。啊!不对不对,嘴瓢了,是先生,先生。”
贾政面色一肃,训道:“眼下的你,正是进学的年纪,志不在此?那你想要做甚?你当知道,只有考个好出身,你才能见官不跪。”
“啊?是喔!没有身份是要下跪的。”吴泽悚然醒悟,可不是嘛,这该死的皇权年代,底下的平民,哪有人权?
“先生,科举是考四书五经吗?可是八股文?如果是的话,我想我去考个秀才应该不是难事。”
吴泽思量了一下,试探地问了一句,他想从对方的嘴中里问出,到底是那个年代。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不是我大清!毕竟,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并没有留着那个标志性的辫子。
至于前面吴泽大言不惭说要考个秀才,归究到底,倒不是他满嘴跑火车。
实是他那位五哥,整天逼着他一齐学些四书五经。
和五哥帮了那位妹子论文通过。同年,五哥又拿了一张卷子回来,吴泽花了一点时间破题,五哥说他这个水平,倘或是回到明清时期,混个秀才功名,不在话下。
嗯,在此先要感谢五哥!
“着实是四书五经。”贾政直勾勾地看着泽哥儿,忍不住问,“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吴泽一怔,这就当面考究了?
微一思忖,这题他还真破过。
…。
贾玖现脑子较之以前好使了一些,稍一回想,脑海里面便有了思路。脱口而出:“君子之人,其言若出一口,其行若出一辙。然而,虽言行一致,却无以一己之见囿限他人。”
“盖君子尚和,不以己之好恶而判他人之是非。与人交,和以中庸之道,无偏无党,故众人乐与之共处,皆曰君子和也。”
“小人则不然,与君子之道相悖。小人言必称同,表里如一,和颜悦色,貌似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