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还没洗手呢!”顾雅螺躲开他伸过来脏兮兮的手。
“大哥,别挡着道,让我进去啊!”顾展砚站在他身后道。
“好,你等着我去洗手。”顾展硕先侧着身子让顾展砚进来,然后才出去。
顾展硕洗完手拿着米去做晚饭,顾展砚则和顾雅螺一起把又捡来的汽水罐踩扁。
“二哥,今天的收获不错嘛!”顾雅螺看着堆得如小山的汽水罐道。
“是啊!今儿不是年三十了,这些天喝汽水的特别多。”顾展砚很满意今儿的收获,“年后肯定会更多。”
“等等!螺儿,你现在把我和大哥分的很清楚耶!”顾展砚踩着汽水罐诧异地看着她道。
要知道他们兄弟俩长得相,妈有时候还有认错的时候,就别提这个妹妹了。
“二哥右眉毛里有一个黑痣,大哥的没有。”顾雅螺指着他的脸道。
“真的嘛!”顾展砚跑到镜子前扒开浓密的眉毛,“还真的有耶!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都没发现。”他拨了拨眉毛道,“你眼睛还真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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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悲催的年三十……
顾展硕端着锅进来,正好听见他们最后一句话,于是道,“谁的眼睛尖啊!”。
顾展砚扒开自己的眉毛道,“大哥,你看,你看,我这里有颗黑痣。”
“大哥,你放下锅,我看看你的眉毛。”顾展砚接过他手里的锅,放在餐桌上,伸手拨了拨他左右眉毛,“还真没有。”
顾雅螺对于好奇宝宝地顾展砚,摇头轻笑。
“天都快黑了,妈还不回来了吗?”顾雅螺拉开灯问道。
晕黄的灯光撒了一屋子,不过这种十几瓦的钨丝灯泡,照明亮度可真够小的。
“应该快了。”顾展砚不确定道。
“回来了。”顾雅螺说道,她听到了陆江丹的脚步声了。
随后两兄弟也听见了陆江丹的脚步声。
顾展硕赶紧打开房门,“妈,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不说给房东太太打个电话让我们去接你。”
“展砚,螺儿快来帮忙。”顾展硕朝屋里叫道。
不用他叫,兄妹俩已经出去了,帮着陆江丹拿东西。
“铁公鸡今年怎么这么厚道,发了这么年货。”顾展砚嘴上刻薄地说道,“哥,螺儿打开瞅瞅是不是过了期的食品。”
“你这孩子,说话别那么尖酸刻薄。”陆江丹一巴掌拍在顾展砚的后脑勺上,“今年效益好,年货的质量不差。”
“妈,明儿大年初一,还上班吗?”顾雅螺问道。
陆江丹吃惊地看着顾雅螺,“螺儿你头发?”刚才在走廊里光线暗,看不清,这会儿进到屋内,看见闺女变小子。
“长发太费事,所以我剪了,况且妈不也是剪发头嘛!”顾雅螺振振有词道,接着晃晃脑袋,“不好看吗?”
陆江丹愣了好半天,现在就是训她,也无济于事了,“大过年的算了,下不为例。不许再剪了。”
顾雅螺悠悠一笑应道,“好!”
“妈,明儿不上班了吧!”顾展硕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