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神志不清道:“别打了,我真受不了……”
“啪”这次甩耳光的声音比上次还大。
游凭星看起来有些生气,“轻点,搅得我,肚子难受。”
“对不起,我没法轻。”陆琛死死扣住游凭星肩膀,像个不受控制的打桩机,一边道歉一边狠命向里凿,“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别打了,你越打我越兴奋,对不起,真别打了,再打你就要坏掉了。”
游凭星刚刚本是想做的,但看陆琛额头全是冷汗,就又心软了。
他对陆琛从来就没狠下心过,一直不舍得。
“弄坏也可以。”游凭星说,“我活不了多久,能给的,就都给你吧。”
丧心病狂
游凭星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肚子里的酒在摇,他像个进了水的船舱,晕乎乎地在海上晃。
医生说的是假的,同性注射标记的身体根本不会像异性正常标记那样发洪水,很干很疼很难受,没有快乐只有痛,内里快要被搅碎了。
醉酒很难起反应,痛觉恰到好处地冲散酒精,游凭星诡异地戳上陆琛腹肌。
这对陆琛而言是极大的褒奖,捧着他的脸胡乱啃咬。
痛觉刺激中枢神经,暂时让脑子清醒,游凭星却宁愿自己醉着。
在清醒状态下处于下方位,是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游凭星想揍人,又怕越揍对方越起劲,只能忍着。
陆琛的眸中满是欲望和期待,灼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边做边分享心得,“此前见你换衣服时,就想掐着你的腰做,感觉窄窄的腰里面也应该是窄窄的。”
“但是你太窄了,夹的我好难受,你再忍忍,或许弄一弄就能变宽些。”
游凭星皱眉,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音节,命令道:“闭嘴。”
陆琛捞起他的腰,吻着浅浅的胸口,体内的东西换了个位置,不小心刮到什么,游凭星蜷起脚趾,泄出些许颤音。
“天,你是要我的命吗?”陆琛骂了句脏话,差点儿交代了。
“滚。”
刚刚的位置又被蹭了下,游凭星挣扎着想躲。
“对不起,我想听话,但真的忍不住,我闭不上嘴,你杀了我吧。”
胸口太薄,陆琛咬上他的肋骨,一边忏悔一边狠狠做。
“你说命令时好性感,如果能穿上军装,在床上命令我就更好了。”
被命令代表被需要,游凭星知道他是喜欢被自己需要的感觉,不介意满足对方的需求。
他想命令他慢一些,但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想说什么?”
“我……”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嘛。”
游凭星死咬下唇不再开口,陆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床板吱呀作响。
房间内的床一直响,响了好久,突然响起微弱的骨头错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