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爷子站了起来说:
“今天的事,不管谁对谁错,到此为止……继之,吩咐厨房,开饭……”
老爷子想息事宁人,不想再追究谁是谁非,可时檀不乐意啊,突然站起,应声接上话道:
“等一下,爷爷,这顿饭,我看我还是不吃了。您也瞧见了,我和祁少八字不合,和祁园相冲。还请您放我走吧,今天我来,其实不是来吃饭的,我就是想来和祁少谈离婚的……”
这是一个雷,炸到了所有人。
一道道震惊的目光,再度落到时檀身上。
一声声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时檀没理,这些人,她多数都没有打过交道,只目光灼灼盯着祁继:这人好承得住气,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怒气翻天,面色平静一如无波之井水。
待续!
☆、祁继说:你这是白废心机……
十六
边上——
陌澜呆住。
祁挚愕然。
祁万重眉皱成了川字。
祁老太太更是张大了嘴。
“好啊,那就离……”
祁瑛气炸了,嗖地站来,眼珠子里都能喷出火焰来:
“你算什么?骆时檀,你能算什么?要是没有祁家,你们骆家早完了。要是没祁继孝敬骆厚予,骆厚予早没了……祁家对你们骆家恩重如山,你倒好,一回来就趁火打劫的说离婚?你是想看我们祁家笑话是不是?离……马上离,像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配作祁家的媳妇。大堂哥,听到没有,你要是不离,那你就不是男人……”
她比当事人还要气忿三分。
当然,她的话,是作不了数的,只有祁继松口,肯签字,这婚才离得成。否则全是空谈。
今天,时檀之所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曝出这句,就是想让祁继下不来台,就是要和她摆出那样一个态度:这婚,她离定了。
气压一下变的很低,而她只能独自面对着祁家所有人的怒目相向:
祁谏,祁继的父亲,冷寡的瞟了一眼,开口说了话:“现在离婚?骆家这是想落井下石吗?”
据时檀所知,祁继和他父亲不和,关系闹得很僵……祁家的大权,是祁继从他父亲手上抢来的;祁谏的另一个儿子,是被祁继赶出家门的。
祁梁,祁继的二伯,抱胸审视:“骆时檀,祁家待你不亏,继之待你不薄,你这样就是忘恩负义!”
据时檀调查,祁继和二叔较亲近,两个人在公事上,联成一气,哦,对了,这二伯一直未婚,也未生养。只是,他说继之待她不薄,这话,有点奇怪了。
祁凡,祁继的三伯,叼着烟:“我就说,当初,就不该结这个婚的。白白把我们家阿继的终身大事给毁了。既然过不下去,离就离吧……虽说现在不是时候,但既然骆家都这样了,我们祁家还纠缠着,反倒让人看了笑话……我们家阿继想娶媳妇,那还不是招招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