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动吧。”
哄他
动个p!
想起昨晚大床上的荒唐事,夏南希脸颊就粉扑粉扑的,不用上腮红,也如桃色春风,分外娇艳。
众人祭祖完毕,返回老宅,准备收拾东西趁天黑前返回城区。
夏南希垂眉垂眼走在傅钧霆身后,由于今日上山道路要曲折难走些,照顾傅钧霆的任务就由司机陈运负责。
回到老宅后,夏南希也没展现半点作为妻子的贤惠。
这点小反常,全是因为傅钧霆这混蛋,他骗人!
今早夏南希从裹成粽子的被窝里醒来,给清晨的凉风一吹,登时反应过来,昨晚似乎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起床,他端着汤盅跑去厨房找厨师大哥一问,才知里面装的压根不是什么壮阳的药,只是一些补气血的食补汤药。
再一琢磨,傅老爷子尽管思想封建,但毕竟生于长于书香世家,还定下以“雅正”、“忠孝”为先的家风家规,又怎么会派人偷听孙辈的闺房之事。
夏南希无法佐证偷听的事,但汤药绝对是正经汤药。
他当即折返回去质问傅钧霆,却不料这混蛋满脸坦然,居然一口笃定他昨日只说药是“补身体的药”,全怪夏南希自己瞎脑补。
“那那……其他的呢!”夏南希气得双颊绯红,耳朵尖也不知不觉沾染了颜色。
“门外,真有人?”
傅钧霆举止优雅地扣着胸前的衬衫扣子,“有,估计是路过的人吧。”
“……”
夏南希羞恼地握起拳头,“那你说有人偷听!”
傅钧霆捻住衣扣的修长手指停顿,仔细回想,“我记得我说的是,可能。”
“可能你大爷!”
夏南希再也控制不足被人愚弄的怒火,冲过去一把摁住对方肩膀就给人推倒在床上,紧握的拳头举在半空,却迟迟没落下。
刹那间,脑中如电流闪过。
昨夜对方一声声压抑且极其性感的低喘如同潮湿的气泡在他脑中炸开。
一个接着一个,搅得大脑仿如浆糊混沌不堪。
记忆也混沌了。
就像昨晚他到底是怎么样“动”的,持续时间多久,口中有没有为了演得更逼真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些关键部分他都统统记不起来了。
只依稀记得,空气犹如暴雨来临前那般湿热,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可眨眼间他的身体又已然安稳地裹在严严实实的被子里,腰部酸麻,睡意浓重。
次日醒来面对的,则是傅钧霆唇角微带一丝笑的舒然睡颜。
那似笑非笑的笑意,跟此时映入眼瞳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