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毫不耽搁拿上干净睡衣钻进浴室。
其实对于傅钧霆而言,每次做事既是享受,也是莫大的煎熬折磨。
每回都是他把小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对方好了他就停止,然后自己在一边解决。当然,以他这个体能若真用常规方式解决,怕是真会把人伤着,因此他是一点不敢冲动。
得亏从小习惯隐忍练出来的自制力,不然这一次次的压根顶不住。
气人的是,小媳妇转了性子,一改从前羞涩态度,见他越忍耐,越刻意撩拨。
傅钧霆说十五分钟就一分不差,准时回到卧室,调暗床头灯光,将新风打开。随后脱下刚穿好的睡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屈膝上床。
嗅着对方散发着新鲜水汽的荷尔蒙气味,夏南希翻身坐起,迎面抱住腰身,用力蹭了蹭脸,抬起已有几分羞涩的清澈眼眸。
“洗了好久,我都等不及了。”
傅钧霆:“……”
从他由上至下的角度看去,眼前的人更显稚气,嗓音软糯又不失清脆,相互映衬出一种别样的清纯稚嫩,特别招人。
但是单看这张纯真可爱的脸庞,谁能想到此时对方的双手正在扒他的裤腰呢?
傅钧霆被扒下裤头的瞬间,不由想起错服药物那晚的特别经历。
起初他确实抱着把犯迷糊的人这样那样的想法,不料他刚打了十几分钟的头阵,便被学习能力极快的小迷糊翻身做主。
他时常调侃被对方压着做了一晚,是陈述事实,并非夸大其词。
“你发什么呆呢?是不是不愿意?”
耽搁这一小会儿功夫,小媳妇又污他清白。
傅钧霆心里直呼冤枉。
俯下身体,稳稳将人放好,他顺手扯来一旁的小枕头给人垫好后腰,一言不发吻上去,撬开唇齿,呼吸肆意凌乱地交换了一阵。
直把人吻得混沌迷离,变得格外柔软,他才撑起身体,定定地打量这张软红的脸蛋。
这两次他已经得出经验,必须先将人吻乖了,精力耗去一半,否则待会儿故意撩他,太折磨人。
一阵必要的厮磨亲吻后,切入主题。
转眼绵长磨人的十几分钟过去,一切暧昧局促声响暂时归于安静,唯有一道沉沉舒适的呼吸声静静回荡。
自己舒服就秒睡,没见过如此没心没肺的人。
傅钧霆忍着不适,给人擦干净身体,掖好被子,这才独自靠着床头,支起一条长腿,微微拧紧了眉心,进行专属于自己的可怜活动。
明日必须问问老赵,如此苦逼的日子还得持续多久,他实在快不行了。
次日,老赵回复:坚持到七月以后,孕夫激素稳定就行。
傅钧霆又苦熬了一个月,自那以后,他深感自制力得到飞跃式提高。
于他而言,美色等于白骨,足以清心寡欲很长一段时间。
……
温暖舒适的春天悄然过去,迎来繁盛的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