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灵善在马车里和小女孩斗智斗勇的时候,靖宁候叶升却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他是信国公汤和的老部下,在汤和还活跃在朝堂上的时候随着他南征北战,后来汤和年龄愈大,渐渐不理会政务军事,而叶升却正值壮年,三番西南平乱,打下了赫赫战功。
可没人知道的是,他在西南的时候便已经和白莲教有所往来,一开始只是为了贪慕军功,和他们有一些说不得的私下交易,结果没想到越陷越深!
“这该死的女人!去哪了!”
语墨从白露坊回到靖宁候府,刚刚回到自已房间门外便听到了叶升在大骂不休。
她眼眸里闪过一丝轻蔑,转而又换上了一副妖娆妩媚的神情。
“侯爷,怎么去了一趟白露坊,火气这么大?”
叶升闻言扭头,见到她后大步走来,没有理会她脸上的那份妩媚,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领:“你去哪了?”
语墨却不惊不怒,挑眉道:“侯爷今天想玩这个调调?可要怜惜着点儿人家。”
叶升气急败坏的把她甩到了床上:“你知不知道敖仓出事了!”
“什么?”
语墨在床上立起身子,神情变的严肃。
“怎么回事?”
“今晚敖仓转移,半路却有人盯上了我们!”
语墨心思急转,锦衣卫?按察司衙门?还是江湖中人?或是自已的人出了问题?
一个个势力在她脑海里拎起,却又一个个打消。
“什么人?”
叶升犹豫了一下,说道:“他们说,是一个孩子。”
“什么?”
“那孩子被发现后,误打误撞之下闯到了太子仪仗前。追杀的十几个人都死了。”
“哼!十几个人连个孩子都追不上?”
关于这点儿,叶升也颇为疑惑,不过却是冷笑道:“这可是你们的人干出来的好事!”
他心里,恨极了这个将他连累至此的邪教!
语墨冷静了一下:“那孩子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刚出庄子不久。”
“还未出城?那孩子如何?”
“被太子带到了行宫。”
语墨捏住自已的发丝缓缓捻动,想了片刻说道:“让庄子中的人立刻转移,静观其变。朱标马上就会离开凤阳去黄河赈灾,待他离开凤阳之后再行动!”
“不行!必须立刻就走!”叶升大吼。
“锦衣卫已经抓住了唐胜宗的亲兵!锦衣卫随时都有可能上门!我必须跟着敖仓的人一起走!你们说了,要救我的!”
语墨冷冷的看着他:“若是敖仓暴露,你想走都走不掉!”
“你!”
叶升的拳头捏的咔吧响,他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恨不得一拳打烂她这张妖冶的脸!
语墨却一脸不屑:“想杀我?来呀,当初是你自已管不住自已的贪念,杀了杨璟,现在耍什么威风?没有我们白莲教,你这靖宁候早就死了!”
“是他该死!我和他兄弟那么多年!他却不肯饶我一命!只有杀了他我才能活!是他该死!”
怒极的叶升一拳将实木茶桌打的四分五裂!
莽夫!
语墨脸上的不屑一闪而逝,她如蛇一般一脸妖娆的缠到了叶升的身上:“侯爷在担心什么呢?应天到这里日夜兼程至少也要七八天。那个时候,我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至于朱标,他这次过来可是为了自不量力的和那北上蝗灾作对,可没太多心思来查我们。话说……周显他们没能杀掉朱标,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叶升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你疯了!”
语墨顺势倒在了床上,妖冶的舔了舔嘴唇:“开个玩笑,侯爷那么激动干嘛?长夜漫漫,侯爷今夜要不要留宿在奴这里?”
叶升指着床上的这条美女蛇,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这位战场骁将匆匆离去,避之如蛇蝎!
语墨抚过自已的躯体,看着离去的叶升一脸嘲弄。
可惜了,他床上本事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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