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后知后觉,解萄容耳机非常,自然是听到刚才她弟和她在外面说的,才会真的问。
“是。”
“俺爹也是这个意思。”
“他应该被俺弟这一回弄怕了,是顺着俺弟的意思。”
“俺没想过走。”
说这句话的时候冷兰儿低下头,烛火是黄色的她的脸庞是粉红的。
一阵长久的沉默,冷兰儿终于等到解萄容的回应,“我非磨镜。”
冷兰儿知道磨镜是什么意思,是女人和女人相好的意思。
她抬头看解萄容的脸。
这次得到了解萄容的实话,“你猜的不错,我确有不能示人病症在身,时不时的身上控制不住的无力,所以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娶妻不过是名义。”
“男人我不信任。”
“况且男人也大多不会做饭,无法满足我的要求。”
所以头一夜她爹带她上门,解萄容才急着赶人,赶走她爹。
还有一次她撒米了,解萄容看起来要打她,拿的是笤帚,也是忽然的无力导致的误会。
原来如此。
冷兰儿顿悟了。
“夜了,解姑娘俺吹灯了?”
“你没什么要说的?”
“俺已经说过了,你也和俺说实在话,既然你需要人照顾,俺这时候更不能走。”冷兰儿自然而然。
“我只当你是伺候我的。”冷兰儿吹了灯听到解萄容又说。
“你还救了俺呢。”蛇毒那次,刚不久被赵刘氏骗这次。
冷兰儿没再听到解萄容说话,不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这一夜她睡的特别的好。
知道解萄容的情况,她的心里踏实多了。
就感觉更了解解萄容了,和解萄容距离更近了一层。
云水村,李家过午。
“敲敲敲!”
“敲敲敲!”
“都按你们说的,把嫁妆都送上门了,还要我如何!”坐在铜镜前头发脾气。
门扉被从外面小心的推开,李家妇人端着个小碗从外面进来,是一碗放了葱花黄油油的鸡蛋水。
“娇娇,别生气,伤身子。”
“娘是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李家附耳过来,少女本拧着眉头不悦极度不耐烦,在听完妇人说的,也是吃了一惊,半惶恐,“什么?大人到了文松县?”
看女儿没有再生气,李家妇人这才小心的又说,“还有,知县妇人那里让人那边送过来好些当下春季的衣料子,让你选选,多做几身新的衣裳。”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