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没有女人做皇帝的,女帝也是开创了先风……”
“据说女帝在登基时候说过,往后传帝位不传嫡,只传仁,也不拘男女……”
也有人说,“管什么男女皇帝,如今咱们日子也过好了,税也轻了几乎没有了,也没有战事,女帝是个好皇帝……”
……
关于改朝换代,冷兰儿一路也听人说过,想来这个女帝就是之前她一瞥看到过的,马上的那位。同为女子,对方是皇室中人,家世是自己不能比的,可是就算如此,冷兰儿依旧心中佩服这女帝的勇气。
古往今来,可没有这个先例,得多大的决心。况且听百姓们说,如今的日子越来越好全是归功这女帝。没有这位女帝,自己和解葡容恐怕如今还受制于皇帝呢……
越臣年忽然说了句,“原来是她。”
冷二福问谁。
“是恒王的独女,早就听过她爱武,和寻常闺阁女子大有不同。”
冷二福思索,“恒王早先就病去了。”
“病?”越臣年嗅出冷二福口吻异样。
冷笑,“怕是暴君希望他病吧。”
冷二福事到如今也不瞒着了,“恒王看不惯他的新政,几次上折子,后来彻底得罪了惹恼了……”
自然是皇帝派他,暗中派人让恒王“病”的。
越臣年顿了顿,“这事你有参与,女帝如今会放过你?”
无论他和冷二福从前如何,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如今多少有些情分,也是替冷二福担忧。
“怎么了?”兰氏听到不对劲。
解葡容看了眼冷兰儿,冷兰儿会意,拉兰氏往前,“没事娘,咱们到那儿看看去,我看到有个摊面……”
冷守山却落在后面,等越臣年走前,过来问冷二福,“你得罪过当今女帝?”
冷二福踌躇,冷守山,“你实话说,我是你爹。”
冷二福叹口气,事到如今也不瞒着,“皇帝曾让我给她父亲,恒王爷下了药,看着是病死的。”
冷守山点点头,“其实是被你药死的。”
“你不是主谋,也是要紧的仇人了。”
“那她知道真相?”
冷二福摇头,他不清楚这个。
冷二福拉住了冷守山,低声的保证,“爹,你放心,真的事发了,我一人罪一人担,不会连累家里人的。”
“那可是女帝。”
冷守山说了句。
这种事真的事发了,株连九族的。
“这位女帝和从前皇帝不同,宅心仁厚……”冷二福的意思,说不定到时候有希望不连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