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好像不必派将军去,那会儿还有其他人选……”
宋衣停下来,解萄容若有所思很快咬牙想到了什么,“你是说,明明可以派其他人,却派了叔父?”
“那一年,恰逢新帝刚刚登基。”解萄回忆起来。
“漠北的战事就是他主动挑起来的。”
宋衣,“是啊,朝廷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实行要新策,打漠北是助威之用。”
“或许真有这个打算,不过或许他还有另外一个打算……”解萄容皱眉。
“利用这个机会,一石二鸟推倒瓦解祖父的权利,建立他的新政权。”
“最容易的办法就是先把祖父的俩个儿子,俩个臂膀,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
“然而皇帝失算了,叔父却活下来。”
解萄容眸子变深。
宋衣道,“外人都说,老将军不喜将军,可我爹说,老将军私下总夸将军年轻又有野心,未来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所以你的意思,祖父后来迁怒叔父,是为了做给世人看?让世人以为他们内部瓦解?”
“宋衣,祖父当年真的是病死的吗?”解萄容忽然问。
这句话把宋衣给问住了,良久他道,“堂小姐,老将军已经离开了,他一定希望您和活下来的将军大人,以后好好的活着……”
解萄容红了眼睛,哽咽,“我明白了宋衣。”
祖父,当年并不是病死。
解萄容抚摸心口,那里是她的呼身玉佩传来的温度,解萄容抚摸着,心说祖父您当年是自己选择了结,保留了我和叔父,我都明白了……
忽然听到外面有推们的声音,解萄容和宋衣都听到了,同时抬头,“谁!”
冷兰儿歪着脖子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的。
“宋衣!备车,我要进宫!”
解萄容坐起来,冷兰儿走过来,解萄容抬头问,“伤还疼吗?”
冷兰儿摇摇头。
解萄容,“不疼你歪着脖子干什么?”
冷兰儿没话了。
解萄容喘口气,“我叔母作夜被我叔父关起来了,你以后不用害怕了。”
“堂小姐你的身子……你现在怎么能进宫,再说你进宫做什么……”宋衣在一边为难开口。
“我要去见景禄大长公主。”解萄容道。
“她在宫中,可能比我们了解的更多。”
“堂小姐你想通了!”
宋衣显得激动。
“属下这就去备车!”
宋衣激动的就走,没几步撞柱子上,冷兰儿不知道宋衣和解萄容说的什么意思。歪着脖子提醒他,“宋护卫你走返了。”
宋衣忙改了方向跑着出去了,真不夸张真的是跑着的。
“解姑娘,宋衣他怎么了?”
解萄容招手,外头进来几个丫头,解萄容把药一饮而尽,之后在几个人的服侍之下穿衣裳,仿佛一下子恢复如常了,冷兰儿不解,“解姑娘,你去哪里?”她在一边也插不上手帮解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