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正在干活,“这样。”
听到解萄容的话,她回头发现解萄容在地上拿手画了一个图案。
“周大夫给我看过一次,便是这样。”
冷兰儿盯着看越来眉越皱的厉害,解萄容话的图案非常的简单,只有三片叶子,野外这种杂草都很多别说药了。
“那就只能排除掉所有这种形状的草药,和杂草。”冷兰儿道。
“我都按医术排除过了。”解萄容道。
冷兰儿才知道她之前去县上,去了几次就把周大夫的医书都看过了,并且草药的模样都记住了,也都排除了。
看起来解萄容需要的草药真的很不容易找到,冷兰儿叹口气,“明天再进山一起找找,俺陪着你。”
冷兰儿动作很快,最后汤滚起来的时候放了一个鸡蛋。
普通的吃食解萄容小口的吃着,喉咙里身子里面都是暖暖的。
冷兰儿看解萄容脸色实在不好,也不敢再仔细问她的病。
饭后吹了油灯,俩个人在木屋一上一下的说着话,说起来冷兰儿白天回家的事。
弟弟成亲这对冷兰儿来说比她自己成亲都高兴,这样的欢喜是由内而外的,冷兰儿说了一堆,解萄容就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嗯一声,最后睡前问了日子。
冷兰儿就说还有俩天。
解萄容就没再说什么,过一会儿冷兰儿就听到了绵长呼吸声,是解萄容睡着了。
冷兰儿第二日起来的挺早,一起来就去看解萄容,解萄容还睡着,脸色和昨夜一样的白。
家里只有一个鸡蛋,冷兰儿做了一个蒸蛋,然后解萄容没起来天色蒙蒙的透亮光,她便在庖厨忙碌蒸包子,洋芋搭配腊肉。
从前冷家很少做包子太费盐了不如蒸馍,解萄容如今病着,冷兰儿就想让解萄容吃好,家里也正好有食材,她在灶头烧火,一边盘算她有没有见过解萄容画的那种草药。
一个不留神里头喷出来一些火灰,冷兰儿被呛的直咳嗽。
冷兰儿忙躲开一些,这才发现解萄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站在她的面前,“解姑娘,咳咳咳你醒了。”
解萄容盯着看,仿佛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冷兰儿早起来是去小溪边洗过脸的。
冷兰儿扒拉一下脸,发现解萄容还看。
那只有左额头的胎记了,冷兰儿扒拉一下胎记低了头,她到底不想叫解萄容看到。
简直太丑了。
“饭马上好了,你洗手擦脸就可以吃了,吃完咱们就出去找你用的那种草药。”
冷兰儿低头说。
听到解萄容说好,解萄容就离开了。
饭好了冷兰儿把蒸蛋端给解萄容,又拿了一个碗给解萄容夹了一个包子。
“你尝尝。”她没动筷子。
她在家不常包包子的,生怕手生包不好或者味道不合适了,冷兰儿小心翼翼看着解萄容。
解萄容却没动筷子,拿过冷兰儿的碗拨了一半的蒸蛋给冷兰儿。
这才吃包子,“可以。”
味道可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