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居家穿了一条自己设计的白色吊带长裙,锁骨纤细,裙摆摇曳,这样灿然一笑更是生动貌美。
裴瑾年不由得心里感叹着,怪不得厉竞东心甘情愿跑回家给人家做饭,怪不得厉竞东从神坛坠落,怪不得厉竞东这颗万年铁树开了花。
裴瑾年随后送上了自己带来的新婚贺礼,一套价值连城的翡翠。
钟鹿直接拒绝:“这太昂贵了,我不能收。”
裴瑾年真诚相送:“以后你要是成了影后,出席颁奖礼的时候戴上,那不得艳压群芳,大杀四方?”
钟鹿被裴瑾年这话给说得有些脸红,她现在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影后这种事,她都不敢想。
不过不管自己能不能成为影后,钟鹿都不想收这套珠宝。
厉竞东话了:“收着就好,等日后他结婚我们还礼就是了。”
“不过大概率咱们是稳赚不赔,因为他这幅样子八成没女人会要他。”
裴瑾年:“……”
他不满抗议道:“我不就是来蹭顿饭吗?你至于这样咒我吗?我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呵呵。”厉竞东冷笑一声,“你这张嘴,遇到了喜欢的也会被你烦跑。”
厉竞东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去厨房了,剩下裴瑾年在那儿气得咬牙,而他堂堂一个律师,竟然被厉竞东给怼得哑口无言。
钟鹿被两人的一通斗嘴都逗笑,不过她也能感受出来,这两位大佬虽然斗嘴斗得好像六亲不认似的,实际上两人关系极好。
她看了一眼气个半死的裴瑾年,主动招待道:“裴律师,您请坐。”
裴瑾年气呼呼地在沙里坐了下来,屁股刚沾到沙呢,就听厉竞东在厨房里喊人:“姓裴的,过来帮忙。”
裴瑾年:“……”
钟鹿有些想笑,裴瑾年恼火地冲到厨房门口:“我他妈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做饭的。”
厉竞东淡定的声音响起:“难道让我太太帮忙?她那双手我可不舍得。”
裴瑾年不甘示弱:“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做?还不是得你自己?”
厉竞东:“谁让你来了呢,免费的劳动力,我不用白不用。”
在法庭上跟各路律师唇枪舌战的裴瑾年,再次被ko,他认命地进了厨房,洗手帮忙做饭。
厉竞东在厨房又喊:“呦呦。”
钟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上也瞬间有些烧得红。
他干嘛要这么肉麻?当着裴瑾年的面这么亲昵地喊她?
偏偏裴瑾年还在那儿好奇地问着:“呦呦?呦呦是谁?”
厉竞东一副懒得理他的语气回了他两个字:“钟鹿。”
裴瑾年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当即哀嚎道:“厉竞东,你可真肉麻!”
钟鹿气呼呼地走到厨房门前,瞪着男人问道:“干嘛?”
厉竞东微笑着吩咐:“楼下地下室是酒窖,你去选一瓶红酒。”
“好。”
钟鹿咬牙答应了下来,并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这样的方式抗议他的肉麻。
他最好不要再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叫她了,她受不了!
叫她钟鹿不行吗?不行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