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我的床摇摇欲坠?
联想昨天我也是一个人待在校园里无聊,就坐在运动场的台阶看风景,旁边的空地正在紧张的施工,说那个位置要赶在上冻前盖上一栋研究生公寓,据说那些学生早就来了,只是觉得和我们这些他们眼里的外国人一起居住不习惯,而且说他们之前上学时住的都是两人一间带室内卫生间带静音空调的公寓。
所以罢课抗议要求有个独栋的宿舍楼,院长一想得罪了这批下批就不好招了,就把他们安排到酒店居住每天用大巴借来送走,可这么一来他们又不满了,称如果在校园内居住不用起的那么早,院长允诺他们会在天冷前得到满意的答案。
最近的一段时间工地都在日夜开工加工加点,我们也就一直被机器的轰鸣当当当的打地基声音折磨,我们也去院长室抗议,说实在影响休息,都有点神经衰弱了,院长面都没露,让她的秘书就给我们打了,那个胖乎乎的秘书卡个眼镜上来就来个下马威说你们要是再闹事,统统记大过处理。
看没吓唬住,又改口同学们,要以大局为重,要与学院政策同行,要支持校领导的工作安排。
最后我与你们感同身受,我会上报,争取及时妥善的处理,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请愿没有成功,好在也没有被鲁迅写进被忘却的纪念,日子一如既往还是当当当、咣咣咣的过,再去连院长办公室秘书也不露面了,直接让各系各班导员现场认领自己班的学生回去。
导员也很是无奈,说院方开会了如果导员们解决不了我们,院方就要解决他们,务必要将问题和矛盾化解在基层。
但是在十一国庆前,这个一直都没消停的工地突然安静了,当时我们说学校这是良心现大慈悲终于重视起基层学生的意见了,转头一想,这似乎没有任何意义,还有一天就要放假了,十一期间不才正是赶工期的绝佳时间吗,怎么不能是专门和学生作对,我们上学他们不舍昼夜的开工,我们放假他们也跟着休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安眠之夜。
第二天,寝室的兄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之后,我来到操场这么一看,才知道这里真正停工的原因,挖出了一口红漆的棺材。
现场被铁皮栅栏围着,也就是我站的位置比较高,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里面的棺材盖着红布,只露出下面的一点,有五六个和尚模样的人正在那里绕着棺材念经作法,前面立着很多香,还有大把的黄纸在盆里燃烧。
都说升官财,但是看到棺材我还是很害怕的,心中将上帝、真主、如来、马克思都念了一遍,不敢再看。
晚些的时候应该是处理得当了,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响起,机器又开始了无休止的运转,世界貌似又回归到原本的模样,碗里的水是抖动的,说话声音要大上三号,床是自动按摩的。
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昨天心里一直慌,总感觉后背凉,晚上做了噩梦。
此刻的机器没有那么大的力度,但床晃的如此严重,我一个激灵,难不成是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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