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台:“???”
瞧着她懵懂的神色,余娇娇轻笑着走到外屋。
早膳已经流水般呈上,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热腾腾的白气袅袅升起。
看见端着最后一道菜走进来的沈献,余娇娇啧舌:“你还有这手艺呢?”
沈献放下菜,将食盖打开,扑鼻的香气袭面而来。
“我也是第一次做,你尝尝。”
他口中谦虚,神色却极其得意,余娇娇见这些菜肴卖相的确还不错,便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一口咬下去。
“怎么样?”
“……”
看着沈献期待的眼神,尾巴都快摇到天上,满脸都写着“快夸我快夸我”,余娇娇硬生生嚼了几口,还是没能强迫自己咽下去。
“你这菜包子怎么一股苦味。”
吐出包子,余娇娇赶紧喝了口粥。
“噗……这粥怎么,这么咸。”
赶忙喝了口水,又夹了块虾饺……算了,生的。
余娇娇放下筷子,如果不是沈献一脸懵逼,她甚至都怀疑沈献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她。
沈献不可置信,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送入口中。
“呸,这什么味儿!”他连忙甩锅,“这都是何若瑄做的!”
瞧见余娇娇微妙的眼神,沈献清了清嗓子面皮有些红:“主要我是第一次做饭,早上忙活不过来就找师兄帮了点小忙打下手,没想到尽是帮倒忙,这做的是人吃的吗。”
余娇娇喝了口茶,不知是在说谁:“人各有所长,不必勉强。”
但是让她吃这些菜还是太过勉强。
余娇娇差人将菜清理下去,又重新上了碟水晶肴肉和两碗阳春面,见坐在一旁的沈献尾巴也不摇了,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她抿嘴笑了笑,将面递到他面前:“谢谢你。”
沈献茫然:“?”
“花很香。”
用完早膳,银台送来了一张请帖:“主子,孙府请您参加今日的蹴鞠会。”
蹴鞠?
余娇娇打开信扫了眼,嗤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孙家也太沉不住气,这么着急办蹴鞠会。”
她将信丢到一旁,银台上前瞧了眼,奇怪道:“还邀请了沈神医?这不是明摆着看笑话呢吗?”
沈献昨日才在余府门前大闹一场,满扬州城下午就传遍了。
孙家与余家向来不合,且举办集会一般至少提前三日准备,这一大早地迫不及待把请帖送来,当日就举办蹴鞠会,明显是想看余府笑话的,若是去了,指不定又要被奚落一番。
“那主子,咱们去吗?”
“去就去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余娇娇伸了个懒腰,“他们想看笑话让他们看去,不耽误咱们办事。孙府既然搭了戏台子,咱们自然不能缺席。”
她含笑望向沈献:“沈神医愿意同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