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隨今天一天都覺得自己怪怪的,總是看著自己的戒指出神,滿腦子都是昔昔的臉。
想著想著還有點躁。
特別是回到家之後想著昔昔晚上還要抱著他睡,文件看著看著就看到了浴室。
解決完再洗完澡,嚴隨出來大字型倒在了床上,他現在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想來想去,還是躲出去冷靜幾天才行。他怕現在這個狀態再和程昔睡一塊會出事。
酒店是林卓送嚴隨去的,程昔打電話過來問的時候他當然知道在哪,但是嚴總戒指都收了,出來還瞞著家裡這位有點說不過去。
難道說,嚴總酒店有別人?
想到這裡,林卓肅然起敬。家裡有個這麼嬌的,外面還要找。
林卓:「小少爺,嚴總他……我不方便透露。」
好嘛嚴隨!你死了!你現在就死!
程昔奶凶奶凶威脅他:「快點說,他在哪?」
林卓:「……我真的不能說!」
行。
程昔想像著嚴隨冷冰冰的看著他說:「別問了,再問就煩了。」
這樣一想,更生氣了。
等回到現實世界就把嚴隨寫破產!馬上破產!程昔洗了個澡企圖冷靜冷靜,但退一步越想越氣。
兩輩子就喜歡了一個人,這個人連他的戒指都收了,還要出去開房!
渣男,負心漢,始亂終棄。
程昔氣成河豚朝著沙發揮拳,剛坐起來就聽見了門開的聲音。
嚴隨回來了,他還是不太放心貓崽單獨在家。
「昔昔?」
嚴隨關上門,走進玄關之後看到了窩在沙發里的程昔。
他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拍了拍他小腿:「去房間睡覺。」
程昔從幾個抱枕里露出眼睛看了嚴隨一眼之後坐起來摟住了嚴隨的脖子,仔細在他脖頸處嗅了嗅。
沒什麼香水味。
嚴隨僵硬的拍了拍他的背:「睡覺吧,哥哥回來了。」
「你外面有別的貓了。」
嚴隨無奈道:「沒有,我只有你這一隻貓。」
「我不信,你都和別人開房了。」
嚴隨捏捏他後頸上的軟肉說道:「真的不是,只是以為……趕不回來,就先在酒店住下了。」
「謊話連篇。」程昔不信。
嚴隨沒辦法證明,只能搬林卓出來救場:「你可以問問林卓,是他送我去的,只有我一個。」
說起林卓,程昔更氣了:「我問過了,他說你在辦事呢不方便見我還不告訴我你在哪,你說半夜十點多能辦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