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个倔强的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仍没有一人开口。
谢尘暄失望又泄气的松开了曲轻歌的手腕。
曲轻歌见谢尘暄放开了手,继续给谢尘暄包扎伤口。
待伤口包扎好,曲轻歌终于开口了,然而她这会开口说的话却不是谢尘暄刚才期盼的,“殿下,这几天你的伤口都不要碰伤口,我会开个药方给项侍卫,您一日喝三次等伤口结痂就可以不喝了。”
谢尘暄没回答曲轻歌的话。
曲轻歌也没再说话,她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曲轻歌手上的动作极慢,她边收拾边在心里期待着谢尘暄能主动开口跟自己说几句。
然而直到她完全收拾好东西,谢尘暄还是没有开口。
曲轻歌拎起药箱,“殿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走了。”
谢尘暄坐在原地仍是没有开口,曲轻歌心里又气又委屈,她已经主动开口两次了,为什么他还是一句话不说?
那样的情况确实很危险,但是她不可能放任卓彦淮不管,让卓彦淮受了伤,她心里对卫国公夫妇已经很是愧疚了,如果当时她不去救卓彦淮,这辈子都没脸见卫国公夫妇了。
曲轻歌拎着药箱向帐篷外走去,走到门口她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谢尘暄是为她而伤,更因为心疼他。
曲轻歌回身看向谢尘暄,刚要开口说,她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才冲过去的。
然而还没等曲轻歌开口说话,一直沉默的谢尘暄开了口,“如果是他,你也会这么执拗的不肯低头吗?”
曲轻歌微愣的看着谢尘暄,一脸疑惑,“谁?”
谢尘暄没有立即回答曲轻歌的问题,只静静的看着曲轻歌。
似心灵感应般,曲轻歌好像知道谢尘暄所指的“他”是谁,她不确定的猜测着说,“殿下指的是……”曲轻歌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形容那人的词:“是让我决定开始学医的人?”
谢尘暄仍沉默的看着曲轻歌,没有回答。
曲轻歌却明白,自己说对了。
曲轻歌的心似被刀片划割般,刺痛不已,喉处也如含着刀片般,疼到连吞咽都疼。
她看着谢尘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误会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其实是介意的。”
介意她曾经对别的男子动过心,介意她为别的男子付出过。
若是……若是他知道自己前世嫁过,是不是……他们就结束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曲轻歌心痛到不能自已,她真的不想跟他结束。
可是,曲轻歌更害怕,害怕自己像前世一样,再一次成为一个为了情爱而失去自我、疯狂的人。
谢尘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看到曲轻歌双眼里的痛苦跟失望后,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最后在听到曲轻歌的那句“你其实是介意的”话时,他便知道曲轻歌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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