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跟国公夫人两人互看了一眼,又默契的移开视线,都当没听到卓彦淮的声音。
卓彦淮见祖父、祖母不理自己,心里更气了,双眼一动不动的瞪着曲轻歌,“你这个臭女人、大坏蛋,我警告你,你现在不放开我,等我好了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用我的鞭子抽你,我……”
“你,你又想做什么?”见曲轻歌又抽出根针来,卓彦淮声音开始变的慌张起来。
曲轻歌看向卓彦淮,伸手摸向卓彦淮下巴一处,“这里是哑穴,我这一针下去,小世子便不能再这说话了,没有说话我也能静心为小世子诊治。”
卓彦淮看着那根向自己靠过来的银针,心里直毛,“我不说话了,你别扎。”
曲轻歌扎针的动作停下,怀疑的看向卓彦淮,“真的?”
卓彦淮虽不情愿也但是真的怕曲轻歌手里的那根长针,“恩,真的,我不说话了。”
曲轻歌收起银针,重新给卓彦淮把脉。
“情况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曲轻歌对一旁的国公爷跟国公夫人道,“接下来好好休养就行了。”
国公夫人开心连连点头。
“青月,药箱拿过来。”曲轻歌接过青月拿来的药箱,对卫国公道,“国公爷,麻烦你扶着小世子坐起来,我替他换个药。”
“好。”卫国公走过来扶起动弹不得的卓彦淮靠着自己的身子坐好。
曲轻歌小心翼翼的解开卓彦淮脖间缠着的纱布,当纱布全都褪去,脖间食指长的伤口暴露了出来。国公夫人眼睛立即红了一圈,撇开眼睛不忍再看。
曲轻歌看了眼红肿的伤处并没有化脓的迹象,心里放心了些,边拿出药水边说:“伤口是用线缝起来的,这几天早晚上药换纱布就行,七天后我再给小世子拆线。这段时间除了辛辣、物其他的都正常吃。”
曲轻歌沾着药水的棉签轻轻落在卓彦淮的伤口上,她抬头想问疼不疼时,现卓彦淮眉头紧蹙,牙关紧咬。
心下微软的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了抚卓彦淮的头。
卓彦淮微讶的看着曲轻歌,曲轻歌声音略带安抚,“伤口有些深,会有点疼,我忍一忍。如果实在疼的厉害可以跟我说。”
听着曲轻歌这么温柔的话,曲彦淮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他生硬回道,“一点也不疼。”
“那你真棒!我小弟在你这个时候可没你这么勇敢,一点疼都哭爹叫娘的。”曲轻歌夸着小心翼翼的给卓彦淮上着药。
卓彦淮忍着疼说道,“那你小弟可真没用。”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小弟不怕喝药。”曲轻歌立即护了起来。
卓彦淮听到曲轻歌说她小弟不怕喝药,整个人沉默了。
没听到回答的曲轻歌专心的给卓彦淮上着药,最后又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伤口,“好了。”
曲轻歌收拾着药水,听到卓彦淮倔强的声音传来,“我也不怕喝药,只是你开的药闻起来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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