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源身后被打的地方还隐隐的疼着,这一鞭子的疼他是怎么也要从恨杨礼涛身上讨回来的。
姜松源不再跟杨礼涛耍嘴皮子功夫,冲着自己的两人侍卫道,“杨公子行动不方便,你们替杨公子代劳了吧。”
侍卫两人听到姜松源的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立即伸手去褪杨礼涛的裤子。
杨礼涛整个人如困兽般出怒吼声,“别碰我,滚,滚开,别碰我!”
然而杨礼涛的这种反应在众公子哥们的眼里看来,却又是另一种乐趣。
姜松源笑着嘲笑,“快看杨公子这样子,跟要被欺负的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哈”
又一阵夹杂着嘲讽的笑声传入耳中,杨礼涛愤怒双害怕,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两人的挟制下起身,但姜松源的两个侍卫都是练家子,他用尽了力气也丝毫动弹不得。
杨礼涛在一阵阵笑声中,随着身下一凉,最后一丝尊严也被踩在了脚下。
“唉哟,快,快看的,这下可没人再说传言不可信了。”刚才褪去裤子那人笑的极开心。
姜松源笑着出声道,“传言也还是有不实的地方,传言说杨公子身子残缺,那处跟五岁孩子一般大小。现下看来,哪里是五岁的孩子,分明就是三岁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刺耳的笑声传入杨礼涛的耳中,在这一刻,他所有人做为男人的尊言都被摆在了脚底下。
杨礼涛将自己的脸埋在桌里,连看清嘲笑他的人的脸都不敢看清。
他双手指甲在桌板上扣出了血,是谁!
到底是谁将这件事传出去的。
“杨公子,这可怎么办好呢。传言非虚,我总不能让人敲罗打鼓的到处说,传言不是假的,杨公子真有身有残缺吧。”姜松源出声挑衅着。
杨礼涛转过头,双眼含恨的瞪视着姜松源,恨不能上前杀了他。
姜松源脸上笑意褪去,上前一步走过来,伸出手极侮辱的一下一下拍着杨礼涛的脸,“下次耍恨前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得罪的起的!”
说完姜松源对按着杨礼涛的两个侍卫道,“放开杨公子吧,这么点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
侍卫闻言松开了杨礼涛,杨礼涛忙弯身拉起自己的裤子,遮住早已经遮不住的秘密。
“听到令尊前些日子又被陛下训斥了,再这样下去令尊的伯爵位怕是保不住了。我若是有杨公子这样的先天条件,必定入宫为立康伯府拼个前程了。这要是造化好,做到李内侍那般的位置,立康伯府定也能昌荣百年了。”
满茶室的笑声,刺进杨礼涛的耳中,他满心愤恨、暴怒却无处可,不敢。
这一刻,杨礼涛后悔失去理智跑了出来,若是听娘的,待在府里,此刻也不会这样。
娘……
杨礼涛的眼中恨意又多了一层,若不是她将自己生成这样,他如今怎么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是她没本事,是她有问题!
姜松源看着杨礼涛这没用的样子也已经失去了嘲讽他的兴致,对一旁的孤朋狗友道,“走吧,换个地方继续喝茶。”
曲轻歌是在厉王府下人的口中听到这件荒唐事的,昨晚她伤了脚原本是不出府的,但想起今日是小世子拆线的时间,便拖着受伤的脚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