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青在叫话,秦仄为了完事之前不让对方有行动,只说十分钟后他会把门打开
秦叔眼里满是担心:“主人,您先坐直升机去处理伤口,这里有我”
他看秦仄就是在拖延时间,想让主人流血而亡。
“不用”他没事。“去问最近的特种部门借几件设备来”
十分钟,他等得起。
可也不能真信对方,让自己处于被动。
秦叔拗不过陆焉臣,只能照着吩咐去做。
可没过两分钟,大门从里被撞响,陆焉臣眼眸一亮,忍着腹部的剧痛上前——
他透过门缝,没看到里面有人。
“徐想?”
“陆焉臣”徐想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陆焉臣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几个大喘气缓和后,“你站旁边去。”
说完特意等了一会,才给身侧郑长青一个眼神。
郑长青一脚,那老朽的木头断裂,门开了——
他们先是见到地上躺着的秦仄,从喉颈处到胸膛,全是血迹一片。
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旁边的徐想脸上和上身溅有血迹,下身的裤子同样被褪到了小腿处
刚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郑长青识趣的把视线别开,抓起秦仄的一只脚,把还没死透的秦仄拖了出去——
陆焉臣看着徐想侧额的纱布,又见她手腕被钢丝勒陷了血肉,视线一下模糊了。
他小心翼翼,擦去徐想脸上溅脏的血迹,“疼不疼?”
这一轻问,让徐想鼻子猛然酸楚。
她手心攥着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绑着的脚挪了一点点,她把额头抵在陆焉臣的胸膛,看着他腹部被鲜血浸红的纱布,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你这个笨蛋,你还真割自己身上的肉啊”
徐想可怜的哭腔快要心疼死他了。
陆焉臣伸手想抱着她安抚,手臂刚环上徐想,她像是被碰了疼处,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
吓得陆焉臣连忙把手举起来,慌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徐想喘着粗气忍着疼:“我两只手的胳膊都脱臼了”
她的手被反绑,咬着牙用力把手从头顶翻了过来,忍着巨痛,攥紧了手里的玻璃碎片,利用身体惯性和重量,刺破了秦仄的喉咙
陆焉臣看着徐想双手的血,不敢去碰。
他提声,叫秦叔去拿工具来——
秦叔应声一走,陆焉臣咬着后槽牙,忍着哪怕轻轻一动都会剧痛流血不止的腹部伤口,弯腰,把徐想褪在小腿上的睡裤穿上
很快,两人坐上直升飞机,往医院的方向去。
她的伤还算好,胳膊正位后,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倒是陆焉臣,失血过多,在直升机上就已经晕迷了过去。
秦叔把丢在现场的肉捡了回来,让医生处理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