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曜舔了舔饮酒后干燥的嘴唇,冲着墨韵邪笑一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西装外套被宋祁曜随手一扔,便向墨韵走了过去。
“你走开,你想干嘛。”
墨韵双手紧紧地抱着腿,围成一个看起来安全的圆,看着宋祁曜一步步走了过来,她开始后悔自己对宋祁曜大吼大叫,如果自己能忍辱负重一点,这个恶魔会不会放过她?
“放过你?怎么放过?”宋祁曜冷哼一声,像是自问自答,又像回答墨韵刚刚问题一般,淡淡开口,“今天你就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不,我不要。”
墨韵欲挣扎,却更加点燃了宋祁曜的欲望,他的动作更加迅速。嘶的一声,是婚纱破裂的声音,刚刚若隐若现的胸,现在一览无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宋祁曜的喉咙一紧。
“墨姿婷,你最好乖乖任我摆布,过了今晚,你就是我宋祁曜名副其实的女人。”宋祁曜看着墨韵不停地反抗,移开了墨韵护住胸口的手,“等下,你会非常享受这一切的,你应该没有被何霆碰过吧?过了今晚,你和他再无瓜葛,你是宋太太。”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求你,放过我。”
墨韵现在根本不想听宋祁曜说什么,她只想宋祁曜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可是,这可能吗?她不知道,只能一次次尽力反抗,尽力哀求。她还年轻,她立志做一个大摄影师,结果却是被绑架被囚禁,难道接下来就要失身了吗?
难道就这样失身吗?跟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而且貌似他还把自己当成别的女人。不,她不要。墨韵的手慢慢伸到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一个酒瓶。
“嘭”的一声,是酒瓶破碎的声音。宋祁曜的额头源源不断流红色的液体,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宋祁曜一只手支撑着床,一只手捂住额头,从床上站了起来。看见墨韵手上拿着半个酒瓶坐在床上,眼神呆滞,不知所措。
宋祁曜按了按床边的警铃,墨韵害怕的往被窝里钻了钻,只冒出一个头,表情怯怯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事实上,她真的做错了,她的本意不是想伤害宋祁曜,她只是自我防卫,她害怕。
一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宋祁曜瓮声瓮气让来人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墨韵猜想这是宋祁曜的私人医生来为他处理伤口了。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医生一边从医药箱里取出药,棉签为宋祁曜包扎伤口,一边询问伤口的由来。
宋祁曜眼神不自觉地望了望墨韵,她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于是没有说话。这无意间的一撇,让医生顺着视线看过去,墨韵旁边还放着一个破碎的酒这下,医生看的是心领神会,想必是这位逃婚的墨小姐打伤了。
一想到这,医生对墨韵的印象越来越不好了,他是宋祁曜的私人医生,主人受伤,肯定觉得心疼。而害宋祁曜是这个墨姿婷,他听说过这墨姿婷不知检点,跟男人私奔,现在居然是想谋杀亲夫?
这个医生的眼神好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墨韵想不明白,连一个医生都这样看自己,医生不应该对人相亲相爱的嘛?最近真的是倒霉到底,处处遭人嫌弃。
那么,等一下,宋祁曜会怎么对自己呢,一开始自己只是在言语上激怒了他,他就对自己动粗,而刚刚不久,自己用酒瓶砸他,他会怎么对待自己?不会拿酒瓶砸回来吧?或者说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墨韵隐隐开始相信,反抗这个男人真的是很难,甚至说,自己的命在他的手上就跟蝼蚁一样。
一种无力感深深袭击墨韵的全身,发麻,墨韵就这样躺在那张大床上盯着医生为宋祁曜包扎口。
宋祁曜的眉头不时地皱了皱,墨韵看着宋祁曜也觉得自己下手太重。转而又安慰自己宋祁曜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宋祁曜强迫自己,自己也不会这样对他。结果,依旧不能心安理得。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宋祁曜看了看墨韵,又看了看门外,淡淡的开口。
“是,少爷,请注意伤口。”医生毕恭毕敬的离开,顺便关上了门。
门闭合之后,墨韵的心里打鼓似的久久不能安宁,宋祁曜长久的沉默也是让墨韵更加觉得可怕,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宁静吗?
“我去书房睡。”良久,宋祁曜深深望了墨韵一眼,淡淡开口,“你放心,我不会过来,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