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见,孤枕难眠。
好不容易抱到了热乎乎的钟离粟,闻昱自是不愿放开。
钟离粟叹了口气。
闻昱知道这是答应了。
根本不用钟离粟挪地方,将人抱着回屋了。
旁边的竹屋里传出一声轻佻的口哨。
接着就是一段不堪入耳的淫词艳曲。
刚才月影怎么没打死他?
钟离粟气呼呼的想着,抓皱了闻昱胸前的袍子。
“你猜,我在江东遇到谁了?”
两人沐浴完,闻昱神秘兮兮说。
钟离粟恹恹的趴在竹床上,不怎么想理他。
本来是睡午觉的好时候,偏偏让这人打扰了。
闻昱吃饱了,脾气好的很。
见钟离粟不答话,主动交代。
“皇叔和阿枚来江东了。”
果然,钟离粟睁开了眼睛。
“他们怎么来了?”
闻昱给钟离粟揉着后腰。
“听说苏枚经常往西域跑,皇叔总是独守空房,该是恼了。”
钟离粟最喜欢听别人的八卦。
瞌睡虫全跑光了,饶有兴致的支起耳朵。
“皇叔本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苏枚也觉得丢他一个人在王府不好,就逐渐把生意交出去了。”
不应该是闻元澈死缠烂打,胡搅蛮缠么?
没有听到想听的戏码,钟离粟无趣的耷拉下脑袋。
“听说我们在江东,皇叔也想过来。我想着他过来你也有个伴,就将竹屋的位置告诉他们了。”
闻昱揉得舒服,钟离粟含糊着“嗯”了一声。
等两人玩够了,估计就找过来了。
也不差他们一口饭吃,想来就来吧。
没让钟离粟等太久。
很快,两人就找到了竹屋。
原本想着人多热闹。
只是闻元澈一人赶上一队影灵卫。
简直让钟离粟不胜其烦。
闻元澈一来,就将京中的事一一讲给了钟离粟听。
钟离粟走的时候,将京中的影灵卫也带走了。
并不清楚京中发生了什么。
这几年,闻止颐做的确实不错。
百姓所交的赋税越来越少,生活越来越富足。
钟离粟能感觉到。
“珩亲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钟离粟看了闻昱一眼,挑眉问道。
虽然闻止颐是闻珩亲生的,但是一直养在宫中。
对珩亲王府并不亲近。
不知道闻止颐会怎么处置闻珩。
“年初大赦天下的时候,就免了珩亲王的罪责。”